覺得這人發起狠來,他身上的肉能被削成片。
焦望雨靠著椅子大笑著說簡紹:“你怎麼慫成這樣!”
簡紹沒吱聲,灰溜溜拿著手機打遊戲去了,他心說:濮頌秋跟你關係好,你當然不知道我在怕啥!
另一邊再次被拒絕的程爾只能咬了咬牙,一剪刀下去,剪掉了疊在一起的兩個褲腿。
他之前說:“疊在一起剪可以避免一個腿長一個腿短。”
結果,他高估了自己的手藝,剪完之後不僅一個腿長一個腿短,同一條腿的兩邊高低都不同。
“時尚。”焦望雨說,“今秋最潮軍訓服,你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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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這事兒,在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無比興奮,完全預見不了之後的苦,儘管學長對焦望雨說:“你就祈禱隔三差五能下場雨吧。”
但焦望雨表示:“軍訓多好玩啊!”
少年不識愁滋味——學長如是說。
就這樣,在九月初的清晨,大一新生的軍訓開始了。
他們的軍訓計劃進行十五天,焦望雨覺得沒難度,半個月而已,一晃就過去了,然而第一天結束,他的腳就被磨起了水泡。
雖說九月份理論上已經進入了秋天,但也就只是早晚溫度有所降低,從十點鐘開始,溫度飆升,太陽掛在頭頂不遺餘力地“虐待”著這幫軍訓的年輕人。
站軍姿,一站就是半小時。
一個人犯了錯誤,整個方隊都要跟著受罰。
一天下來,焦望雨覺得自己魂兒都被折騰沒了。
傍晚時分,教官終於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解散”,大家哀嚎著作鳥獸散,紛紛衝向食堂。
焦望雨站在原地翻了個白眼,他衝不動,他腳疼。
簡紹過來摟著他脖子說:“剛才教官說幾點上課?”
白天軍訓,晚上還要去教室上軍事理論課。
夠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