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精的工作就得你去做了。而且你呼啦一下子把這麼多人都帶過去,不但住不開,包大人連吃的都沒法給你找啊?”
說著,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眾人不得不揮手告別,鍾雄回山寨安排以後的事情,歐陽春等人則押著鄧車往回趕。
歐陽春等人來君山救展昭,追尋鄧車,包拯那邊的人也沒閒著,大家都分頭著手蒐集有關襄陽王的罪證,然後彙整合文書公案。
等到他們開始工作的時候,連包拯都對襄陽王的罪行感到吃驚了。一聽說包拯要查辦襄陽王,整個襄陽城都幾乎沸騰了,他們鬱積的苦難和悲哀一下子全迸發出來,淚水和呼號,控拆和指斥成了他們的選擇。對待襄陽王,只能用罪大惡極這四個字來形容。
太守府的人馬除了留守的,其餘的人員都下去搜集襄陽王的罪證,因為要想扳倒襄陽王,只有蒐集到足夠的、確鑿的證據才行,他畢竟還是當朝皇帝宋仁宗的叔叔,他畢竟還身在皇室。
顏查散和公孫策將眾人收集來的訊息彙編在案,真是字字含淚,句句泣血。當展昭他們風風火火地趕回來的時候,府衙裡的人們還在忙得熱火朝天。展昭安然無恙地歸來給了人們很大的喜悅,此前他們一直在為襄陽王的罪行而咬牙切齒。憤恨是懷有正義感的人在面對罪惡時的第一感覺。同時,鍾雄的棄暗投明更給了人們振奮的力量,增加了戰勝襄陽王的決定性砝碼。
事情已經漸漸明晰起來。許多證據確鑿的事實都在證明著襄陽王的罪惡,他所犯的罪惡國法難容,但包拯所面臨的困難都是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計劃自己的每一步行動。
雖然許多事實都能夠證明襄陽王是有罪的,但此刻的襄陽王已經不是單單一個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群體。
金錢和地位的光環吸引著許多利慾薰心的人時時拜伏在襄陽王的腳下,野心極大的襄陽王便以此資本為誘餌,吸引更多的人為自己賣命。在必要的時刻,他甚至可以把一個人交出來,承擔那些表面化的罪名,而這些罪名本來都是他應承擔的。
對此,包拯他們只能是毫無辦法,而這也就是他們不得不考慮的一個因素。
為了能夠扳倒襄陽王並把他徹底剷除,包拯他們不得不步步小心,步步斟酌考慮,計劃周詳,而能夠真正置襄陽王於死地的還是那藏在衝宵樓中的盟單和莽袍御帶。白玉堂已經因此而喪命,他們不想因為冒失魯莽再白白地消耗自己的力量。等待和準備無疑是此刻他們最有利的武器。
同時,他們還發現,許多罪行的直接經手人和導致者都是那個曾經在太守府衙獄中呆過一段時間的人——襄陽王府總管孫文儀。
“上次就已經抓住這個惡賊了,沒想卻因為那件徵袍而不得不放了他!”一提起孫文儀,金輝的氣又來了。
“當時留著他也沒什麼用了,沒有足夠的證據,他又矢口否認,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顏查散無可奈何地說道。
“不過,因為李平山死在襄陽王府裡,再根據他身上的特徵,我們可以斷定李平山是死在襄陽工手中,原因是殺人滅口,而李平山則正是殺死趙無忌的元兇。”包拯徹頭徹尾的分析道。
“好啊,這正應了那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誰也跑不掉。”蔣平撫掌笑著說道:“包大人,那鄧車什麼時候審問他啊?”
“今晚審問鄧車。”
夜色沉沉,包拯等人坐在廳堂之中審問鄧車。
關於鄧車的事情,他們已經從申虎嘴裡瞭解到不少。審訊開始後不久,包拯等人就攻破了鄧車那並不牢固的心理防線,很快就獲得了一些資訊,接著便開始最具實質意義的問題。
“鄧車,本官問你,你可知道關於衝宵樓的情況。”
“不知大人指的是哪一方面?”
“沖霄樓的機關訊息是不是由襄陽王一人控制?”
鄧車搖搖頭說道:“沖霄樓機關複雜繁多,王爺只不過掌握其中的中樞的機關罷。”
“說來讓本官聽聽。”
“這……”鄧車面露難色,想要不說,一抬頭,正好碰上包拯那直透心靈的眼神,隨即又低下頭,聲若蚊蟻地說道:“好,包大人,我說,我說,沖霄樓雖然機關繁多,卻有一個訣竅,那就是……”
剛說到這裡,突然從外面飛進一隻飛嫖,正插在鄧車的咽喉上,鄧車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來,掙扎幾下便氣絕身亡。
屋裡的包拯等人大驚失色,知道事有變故,接著便聽見外面有刀劍相碰的爭鬥之聲,忙讓展昭出去觀察情況,而包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