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興趣索然,慌忙扯過扔在一邊的衣服遮住自己一覽無餘的裸體,當看清來人是牡丹和佳蕙時,地上的兩個都變得呆若木雞,狼狽不堪。
他們害怕,牡丹和佳蕙更是害怕得要命。長這麼大,兩個人也沒見過男女歡愛交歡的場面,嚇得撒腿就跑。跑出很遠之後,兩個人這才站住腳,佳蕙手捧心口,氣喘吁吁地說:“小…小姐,剛才那兩個人你看清楚了嗎?”
“我沒…沒看清!”
“小姐,我好像看見那兩個人是…是二夫人和李師爺……”
“佳蕙,記住,今天的事情對誰也不要說,只有咱們兩個知道就行了,知道嗎?”
說著,牡丹頭也不回地先走了,佳蕙愣了愣神,也無可奈何地跟著走了,樹叢後的兩個人聽著腳步漸漸遠去,又驚愕片刻,女的突然輕輕啐了一口。憤憤然罵道:“這兩個死丫頭,打鐵也不看火候,攪了老孃的好事!”
說著,兩個人又急不可待地滾倒在一起哼哼卿卿地呻吟起來。不一會,雲雨完畢,兩個人精疲力盡地躺倒在床單上,喘著粗氣,男人好像頗為忌憚地問女人:“心肝兒,剛才的事情被兩個丫頭撞見,是不是會有什麼麻煩?”
“死人,有什麼麻煩,老孃什麼事沒見過,諒她們兩個小丫頭也鬧不出什麼名堂,尤其是牡丹那個傻丫頭,更好對付!”
“怎麼對付?”
“這個嗎?”女人咬咬下嘴,轉了轉眼睛說道:“這可就全憑你這個男人的能力了。回頭找個機會,你把她上了,讓她不再是個黃花閨女,保證會對你言聽計從,我們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那怎麼行,我說過今生只愛你一個人,怎麼能再有別的女人。”
“你這個傻貨,這是逢場作戲,你能拴住那傻丫頭就行了,我怎麼捨得把你讓給她呢,再說,那丫頭呆頭呆腦的,能像我這樣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嗎?”
男人裝作不情願地點點頭,心裡卻樂開了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他曾經處心積慮地偷看過牡丹洗澡,在那朦朧氤氳的氣霧下,結實豐滿,含苞待放的雙乳,凝水脂滑的面板,修長晶瑩的小腿……每每都會令他慾火噴張,恨不得一下子就衝進屋裡,把牡丹按倒在床上蹂躪發洩一番,而每到此時稍後的一段時間內,他都被一種慾火所充斥著,所以在與女人交歡偷愛時便格外地賣力氣,總會把女人玩得像一灘爛泥那樣稀軟。想象著這就要與牡丹一枕良宵,他的臉上慢慢浮起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美人在抱,羅幔帳暖,溫柔善良的牡丹小姐萬萬不會想到自己一心向善,卻好心不得好報,這兩個荒淫無恥而又卑鄙險惡的人正在陰謀陷她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那男人叫李平山,是金府新收的師爺,既能文又能武,只是人長得略顯陰鷙。那女人正是金輝的小妾巧娘。金輝雖然納巧娘為妾,但生性放浪不羈,整日遊蕩在外,以詩會友,能陪巧孃的時間是少之又少,而巧娘正值青春年少,又出身青樓,一日也不能少了男人,早就飢渴得要命,恰巧年輕力壯的李平山來補了這個空缺,二人乾柴烈火,一拍即合,一有機會便要雲裡霧裡折騰個沒完沒了,不巧這次被牡丹和佳蕙兩個人撞見,他們兩個本該就此收手,拴住淫心。誰想為了更長時間的鬼混,他們竟卑鄙地想把牡丹小姐拉下水來。
其實,李平山雖然到金府的時間不長,但早就覬覦牡丹的美色,今日一聽可以一親芳澤,不覺喜形於色,捏著巧娘乳房的手竟加了力氣,疼得巧娘“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又忍著痛猛地打了李平山的臉一下,怒不可遏地叫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男人,剛沾了老孃的便宜就又想著那個狐狸精了,是不是,你要是不把老孃伺候舒服了,別說是偷吃那小騷貓的腥,我叫你就連這小小的金府也呆不下去!”
“哎喲,我的大美人,那個傻丫頭,絲毫不懂風情,怎麼比得上你呢,我只是為難,不知道怎樣才能得手?”
“傻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天一黑月暗星稀,你往她屋子裡一鑽,還愁自己做不成男人嗎?”
這話可正投中了李平山的心懷,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卻又不敢露出來,裝作膽怯樣子問道:“這樣能成嗎?到時要是她告一狀,咱們倆可就玩完了。”
巧娘聽完,冷笑幾聲說道:“你呀,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貞潔,只要你把她佔有了,你就是把她賣進妓院當婊子她也毫無怨言,任你擺佈!”
“好,好,還是我的女人有眼光。”李平山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停地揉搓著巧孃的乳房,淫笑著壓了上去。馬娘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