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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笑人:……? 任務目標就在中原一帶,他孤身一人日月兼程,十分果斷地送人上西天,又悠悠哉哉地回到洛陽。 一路行來皆是蕭條悽清的景象,別有一番風味,他自己不怕冷熱,路程並不算艱辛,只是晏遊還是覺得有不滿意的地方。 【不能整個傳送點嗎?】 【雖然你把它當遊戲,但它不是真的遊戲。】系統回答他說,【不要為難天道和技術部門啊。】 他們說話的同時,天地間十分應景地颳起一陣刺骨的寒風,如同有意識一般往晏遊脖子裡鑽。 甚至只追著他一個人吹。 風蕭不怕冷,淡定地帶著一身寒意推門而入,屋裡有一位熟客,扭頭看到風蕭後沉默了一瞬,問道:“你從河裡爬上來的?” 風蕭不搭理他,王憐花哼了一聲,懶洋洋地收回視線。 他前幾天來過一次,不見風蕭人影,好奇之下問了步明燈,這才知道風蕭接了任務去殺人,心情微妙。 “在這種日子外出殺人,原來你已經窮到這種程度了。” 王憐花憐憫地開口,話裡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意味,“你若是肯認我為主,何必受這等折磨。” 風蕭冷笑道:“給你當手下才是一種折磨。” 王憐花:“你不識好歹。” 風蕭:“你自命不凡。” 兩人惡狠狠地瞪了彼此一眼,收回視線。 雲夢仙子不準白飛飛在這種寒日出門,但對王憐花,她一向是聽之任之。 薛笑人分派給風蕭的任務不止一個,晏遊決定等天氣轉暖後再去完成任務。 因為這個才完成不久的任務已經充實了風蕭的錢袋子。 步明燈和風蕭照舊晚上鑿棺材,顧惜朝去年看見過步明燈一人敲棺材,但總覺得自己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事,回洛陽那麼久,一次都沒提起過。 他是個十分識相的孩子。 晏遊感慨。 至於王憐花,這貨便一點也不識相了。 月亮蒙著一層紗,影子映在結著霜白的地面,朦朧而黯淡。 王憐花在步家留宿,於這個深夜出動,此刻凝望著房門留出的縫隙,陷入沉思。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推開屋門,王憐花看到了預料之中的場景——步明燈、風蕭與棺材。 ……有大病。 王憐花槽多無口,猜想得到印證,但他寧可沒有。究竟是什麼讓風蕭肯陪著步明燈鑿棺材? 現在準備棺材未免也太早了吧? 步明燈和風蕭對他的到來一點也不驚訝,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 王憐花表情古怪,頓了頓,道:“何必自己動手鑿?我認識一位很優秀的棺材師傅。” 風蕭瞥他一眼:“是你留著給自己造棺材的人?” 王憐花:……說點正常話行嗎。 王憐花瞄了眼步明燈,青年若無其事地去放錘子,風蕭將棺材蓋放回原位,仔仔細細地對齊,只有他自己像個誤入秘境還不知所措的笨蛋。 真是有病。王憐花忍不住又一次想,他知道有許多人說他奇怪難揣測,但和麵前的這兩人相比,他簡直什麼都不算。 步明燈的秘密沒有那麼深奧,畢竟他本人看起來便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也許步明燈早已認命,所以才提前準備。 這晚過後,王憐花不再提他看到的事情,生死有命,那是步明燈自己的決定。 【王憐花,好感度+5。】 晏遊:? 雲夢仙子今日讓王憐花去見她。 王憐花有點疑惑,若是有事吩咐,雲夢仙子原本會直接讓人轉告,不會特意喊他。 懷揣著疑惑,王憐花進了雲夢仙子所在的小院,站在她跟前,恭敬地道:“母親,喊兒子來有何事?” 雲夢仙子面上的神情帶著一種強行抑制的興奮, 放在袖中的手微微顫抖, 開口時的語氣百味交雜,有恨、有怒、有喜。 她說:“我找到了柴玉關的線索。” 王憐花一怔,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在西域——有人說十年前他曾在那裡一擲千金佔了樓蘭古國的舊城自封為快活王。”雲夢仙子自顧自地說著,彷彿這樣說了便能疏解心中雜亂的情緒。 “不過他顯然一事無成,十年過去,誰都不知道他這個人。”雲夢仙子一邊說著,一邊冷笑連連,話語中的鄙夷之意滿溢而出。 王憐花默然。 他很久以前懷疑過,柴玉關也許已經死了,但云夢仙子對柴玉關的實力很有信心。 畢竟柴玉關拿走了秘籍,又不是蠢人,雲夢仙子認為他絕不會輕易喪命。 或者說她只是希望柴玉關沒有死,否則她的一腔恨意該向誰傾瀉? 雲夢仙子恨極了柴玉關,而她收到的訊息中柴玉關生死不明,雲夢仙子只盼他活著,如此才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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