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成叔細說,難道讓他說他其實不是沈星奕?
“唉,算了,少爺你幹什麼,自己開心就好。”沈星奕的沉默以對,也終是讓成叔妥協了。他搖了搖頭,伸手插上車鑰匙,車子剛準備啟動,就被沈星奕叫停了。
“等一下!”沈星奕皺眉看著剛從大黑大樓裡出來的他很熟悉的兩個人,似乎看著心情不是怎麼太好。他開門下車,撇下一句:“成叔,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有點事。”話落,就跟上了前面那兩人。
“哎!少爺………唉。”成叔看著已經走遠的沈星奕,無奈搖頭,他的這個少爺呀,向來我行我素慣了,做什麼事全憑自己心意,誰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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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傍晚,落日卷著餘暉,抬頭望去,先是半餘的暖白藍,再是如櫻花色般溫柔的嫩粉,眼睛隨之移向天邊,如火燒般橙黃色的太陽哪怕已落了一半,那光輝也足以浸染大片白雲。這每天都有的晚霞,有著斑斕的色彩,你仔細去觀,其美麗倒也不輸那極為難見的彩虹。
2月的季節,夜晚依舊來得早,還沒等沈星奕多欣賞欣賞這夕陽美景,黑夜便已降臨。
他跟了倆人一路,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就漫無目的的走著,直到華燈初上,萬家通明,倆人才終於在一個公園的鞦韆坐下。
沈星奕沒有貿然上前去打擾,只是躲在一片草叢後,放大意志力,探聽他們在說什麼。
先是左邊的人開了口,沙啞的嗓音一聽就是哭過,小奶音糯糯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泰亨,我是不是太差勁了,練習了這麼久還改不了。”
右邊的人,趕緊否認道:“說什麼呢,智旻,你已經很努力了啊,承德老師話是有點重了。”
“可是,我覺得老師說得沒錯啊,我跳舞就是沒有力度,根本不適合出道。”
“瞎說什麼呢,我們可能約定好了一起出道的,你現在因為幾句話就動搖了?”
“對…對不起,泰亨,我真的盡力了。”
“你………”
沈星奕聽了個大概,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能猜得差不多。那個叫樸智旻的人似乎信心受到打擊氣餒了,而那個叫金泰亨的人應該是追出來安慰樸智旻的。恩,想起他們倆和他一樣都是95年生的,也算是同年親故。沈星奕覺得與情與理,他都應該幫樸智旻重拾信心。他可是為了他們七個才決定出道的,現在告訴他有人想放棄,沒門。
想通了的沈星奕給自己掛上一抹儘量友善的笑容,裝作一副碰巧路過的樣子,走向兩人,開口說道:“你們是智旻前輩和泰亨前輩嗎?好巧啊,我是大黑的新練習生,我叫沈星奕,我看過你們跳舞,覺得你們很厲害呢。”
沈星奕表示他現在是一個無腦的誇讚機器。
樸智旻和金泰亨之間尷尬的氣氛被突然出聲的沈星奕打斷,倆人一起向沈星奕看去。樸智旻臉上還掛著淚滴,泛紅的眼眶,無端惹人心疼。
沈星奕看著淚痕一皺眉,走上前,動作輕柔地幫樸智旻未乾的眼淚抹掉,彎腰低頭靠近樸智旻耳邊,聲音帶有磁性地說:“前輩這麼可愛的臉上,可不適合出現眼淚這麼悲傷的東西。我幫你擦掉了,可就不要再有了啊。”
感受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