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然板著臉教育:“可就算親生父女,也不能這樣的啊。女兒大了,就該和父親保持距離,這是規矩,和親不親生的沒有太大關係。不然父不父女不女夫不夫妻不妻的,成何體統?”
徐父也不知為何,此刻心有些慌,他總覺得這丫頭知道些什麼。
不太對勁。
徐宛然趁勝追擊繼續說:“你看我坐得離你這麼遠,你心裡就沒點數嗎?”
“爸爸,以後你我單獨相處,媽媽不在的時候,我們之間至少要隔開三個人的距離,就像現在這樣。”
徐父:???
拿他當什麼了?猥瑣犯罪狂?
徐宛然卻不管他臉上表情多麼錯愕複雜,反正她話說完了。
“爸爸晚安。”
起身,上樓,水也不喝了。
望著迅速逃離的背影,徐父這才忽然想起,本該是他有話問她的。
都被繞暈了。
第二天早上,徐宛然進教室的時候,眼睛特意朝樊榮座位上瞄了眼。
果然沒看到人。
才放下書包拿出語文課本出來誦讀,前座的曹晶突然扭過頭來小聲和她說:“宛然,聽說樊榮被調到另外一個丁班去了,這事和你有關嗎?”
徐宛然不奇怪,早上出門前,媽媽都和她說了。
“應該和我有關吧,昨天我媽媽去找他爸爸媽媽了,不讓他欺負我。”
樊榮不在班裡了,曹晶膽子大多了,也就和徐宛然說了好多之前她不敢說的小秘密。
“其實你沒來的時候,就聽班級裡有人在傳你。”
“哦?傳我什麼?”徐宛然十分有興趣。
曹晶跟個特務接頭似的,說一句話要左右看一圈。
“徐細盈不是咱們年級的級花嘛,大家對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關注。”曹晶說,“他們都傳你長得醜,而且很土,脾氣也不好,一進徐家的門就欺負徐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