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性烈,怕他不射出來被憋廢了,她休息了片刻,繼續賣力套弄肉棒。
是她藥下太多了還是他本來就有什麼射精障礙?鬱芽高潮到第三次,小穴發酸,只覺得渾身的水都要流乾了,才勉強讓宋理之射出來。
她累得癱倒在他身上。
汗津津的身體貼在一起,粘得很。他的腹部還有之前她噴出來的水,又溼又滑。
不夠。
還想繼續肏穴。
宋理之射過一次,稍微清醒了一點,慾望卻仍似火燒。
他被蒙著眼,看不見眼前場景,只能感覺到身上多了個東西,溫暖柔軟,頭髮絲壓在他面板上,有點癢。
胸下有兩團格外柔軟些,可能是她的胸。
他從來不曾與異性靠這麼近,這麼,赤裸地相貼。
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慾望,想伸手抱抱她,但一動才發現,他被死死束縛著。
這不是喜歡的女生——這是喂藥強姦他的瘋子啊。他唾罵自己下賤。
他一定不能向這個變態擺出任何好臉色!
鬱芽躺了片刻,緩了緩,便從他身上下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起來的肉棒被拔出來,“啵”的一聲,宋理之聽不見。
處男的初精多且稠,避孕套被射滿了,鼓起來,從外頭看是濃白一片。
鬱芽將套子取下來,有點費力,指甲蓋刮過柱身,她聽見又一聲悶哼,手下粗長的陽具猛地跳動,還是十分興奮的樣子。
可是她已經沒力氣了。
讓他硬著吧,反正射過一次了,死不了就行了。
她這樣想著,她垂眼俯視表面沾滿濃精的肉棒。
被避孕套橡膠圈勒著的那個位置好像有點紅。
看來還是買小了?可這已經是超市售賣的最大尺寸了。她感到麻煩,想了想,張口:“下次不戴套了。”
宋理之頓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驚得語速都快起來了:“你你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身體,不戴那個出事了怎麼辦?”
“不會出事的。”鬱芽說,“一會兒我給你打一針。”
宋理之:“???”
他知道鬱芽的意思:男用避孕針,聽說男性打了以後一年半載都有效,但這東西是隻有成年人才能打的,她怎麼搞到的?
算了……她都把他綁架強姦了,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為了不造成更壞的後果,宋理之屈辱地“嗯”了聲,同意了。
——就算他不同意,這個變態女人也一定會給他打針的。
鬱芽將人架到浴室去。
一米八幾的個頭,即使宋理之看起來清瘦,也不可能輕到哪裡去,加上他現在中了藥,一點力氣也沒有,重量全壓在她身上,鬱芽很吃力。
宋理之聽到她用力喘氣的聲音,應該很累。
很辛苦她吧?要是他可以自己走就好了。
該死的道德感不合時宜地冒出來,面對這個綁架犯,他居然忍不住有點愧疚。
實在是有病。
悶人的耳機終於被摘下來,他聽見花灑噴出水流,水流又打在地上,“嘩啦啦”。
鬱芽把他放在一個椅子上,他沒力氣,靠著椅背坐,渾身都是軟的,只有胯下肉棒還是直直挺立著。
溫水落在身上,是適宜的溫度,仍然令他感到屈辱,只覺得自己像任人宰割的家畜。
“我想自己洗。”
浴室中只有水聲。
“讓我自己來吧。”
仍然只有水聲。
宋理之於是明白了:
她不同意,也不想他聽見她的聲音。
她為刀俎,他為魚肉,除了忍耐還有什麼辦法?他只好順從,任她沖洗自己。
花灑噴出來的水束打在面板上,像細枝條在抽打他,不疼,卻讓人難以忽略。
那個女人蹲下來,接觸到面板的粗糙物體應該是浴球,泡沫輕且密。
是藥效還沒過去,還是他就是賤得慌?宋理之越來越硬,陽具脹得發疼。
她的指尖發冷,是溫水也捂不熱的冷,卻有種奇異的魔力,使他想到剛才在床上……
肉棒插在她穴裡,特別緊,又溼又滑,溫暖柔軟,動一下就有層層的軟肉擠上來阻攔。
很舒服,很爽……
天哪,他為什麼會回味這種東西?!他是被迫的啊!少年人一個激靈,狼狽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