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
宋理之用力喘氣,茫然片刻,反應過來她是又要給他喂春藥。
太過分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無法自已,鬆了一口氣。
女孩子一貫沉悶的眼中少見地泛起笑意。
翻出一管透明液體,她頓了頓,將液體全部擠進昨晚用空了的棕色小瓶,低到宋理之嘴邊,全部灌下去。
沒遭遇什麼反抗,大概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可愛。
藥液的味道,酸酸的,好像還有點甜?昨夜掙扎得太用力,他根本沒嚐出味道,今天才發現這春藥味道這麼奇怪——
像什麼保健品一樣。
來不及疑惑,那個女人翻身騎在他身上,親吻像雨滴一樣密密麻麻落在面板上,順著脖子上那道淺疤往下走,到處都癢得慌。
手上動作沒停,不快不慢地擼著肉棒,好幾次指甲邊緣刮到柱身,不疼,卻激得他哼叫出聲。
嗯……
是不是,藥效起來了?
好熱,好想要……
這種感覺和昨夜似乎有些微不痛,但一樣難忍。宋理之忽略掉奇怪,一心以為是春藥刺激了身體,他才會如此飢渴。
她低頭,長髮垂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有點癢。
沒有視覺,他的觸覺好像被放大了十倍。
腹肌上柔軟溫暖的東西——他知道那是什麼——似乎溼潤了一些,兩片陰唇在她輕微的蹭弄中分開,於是滑溜的軟肉和肌肉紋路挨在了一起,宋理之硬得好難受。
鬱芽捏著右邊那顆暗粉色的乳粒玩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低頭咬了一口。
“嗯……”他好似是覺得痛,可是雞巴也爽得一顫,馬眼滲出清液。
她張嘴含住,用舌尖逗弄不算,還故意用尖尖的犬牙去磨,又咬又舔又吸,像不懂事的幼犬折磨母親的乳房。
“嗯……你別、別吸啊……”宋理之想說他又沒有奶,卻說不出來,一個勁兒喘氣,渾身的血都向胯下衝,“你別這樣……直接那個好不好……”
鬱芽放過被啃得全是口水與牙印的乳粒,心眼很壞地在他脆弱的龜頭上彈了一下,果然又聽見他難受的呻吟聲。
“哪個啊?”她笑嘻嘻地問,“說出來就給你。”
“你……”宋理之梗住。
……算了,反正昨晚已經說過一次了,再說一次也沒什麼,他都被下春藥了還要什麼面子?
少年人破罐子破摔,臉一路紅到脖子上:“坐下來,我想插進去……”
“什麼插進去?”
“那個……雞巴!雞巴插進你的小穴!可以了嗎?你別鬧我了……”他一刻也不停地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解春藥的藥效啊。
——不能怪他下流淫亂!
鬱芽笑著,終於動了。
女穴離開腹部,只留下黏膩的液體,他莫名失落,想到她是要吃入他的雞巴,又不情不願地期待極了。
宋理之感覺自己那根肉棒被扶直了,龜頭頂上溼軟的軟肉——有了昨晚的經驗,他猜那就是穴口。
鬱芽滑了幾下,讓粗硬雞巴裹滿淫液,試探性戳了戳,卻不肯動了。
只差臨門一腳。
宋理之幾乎都能感覺到裡面的溼熱了!
他好難受,春藥藥性發散到最猛烈的地步,不插進去就要爆掉。
他好想把她按下來!
可現實是他被輕易壓制。
“想插進去嗎?”
“嗯……”他已經生怕不夠誠懇,“求你了……”
“那之之叫我一聲。”她沒頭沒腦道。
她在說什麼?宋理之聽不懂,暈乎乎地難受,只想把肉棒塞進她的逼穴中。
——“叫一聲主人聽聽。”
她說:“叫了就獎勵你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