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鬱芽不同,宋理之的語氣永遠是溫和的、剋制的。除了剛發現自己被綁架的那一會兒,鬱芽幾乎沒見過他激動的樣子,連生氣或者氣悶也收斂著負面情緒。
他好像天生就缺乏讓人不爽的能力,明明不高興不喜歡,卻還是會無意識地共情對方,體諒他人的情緒。鬱芽不高興地猜測,他一定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真是讓人嫉妒。
高潮過後,她伸手去摸宋理之的臉,攤開手,掌心對著他張開的唇,攔截他口中撥出的熱氣。
少年人會錯了意,忍住羞恥主動討好,輕輕伸舌頭舔她的掌心。
好癢。
像被一隻小狗舔了一下。
她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卻沒有收回,就那麼任他一下一下舔她的手掌,比舔她的逼穴還要色情。
他忍得好辛苦,目視著一片黑暗,幾乎算哀求:“可以嗎?”
“可以嗎,主人?”
她終於肯施捨一個氣音的應允。
宋理之握住她的腰往前挪。他乖,因此這幾日她注射的藥量逐漸減少,雖然還是不能發揮平常的力氣,但操她是夠了。
鬱芽收回手,撐在他薄薄的胸肌上,配合地抬起屁股。
肉棒在穴前又磨了幾下,抵住戰慄的小肉口,吃力地往裡插。
“嗯……”
高潮過一次了,她卻還是那麼緊,穴道緊得像要把他夾斷。
一寸寸破開軟肉,龜頭抵上了花心,肉棒卻只進去了大半。
宋理之耐心充足,適應了一會兒,上半身坐起來,一邊吻她一邊挺腰插動,每一下都像大魚在擁擠的海中翻滾。
關於做愛這件事,他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身上這個女人。他至今不知道她是誰,更明白兩人之間不應該存在任何情感往來,但是身體沒法撒謊:
他就是,很喜歡操她……
啪啪的聲音是從耳機裡傳進來的:大一點的是收音器被撞得飛起來拍打鬱芽面板的聲音,小一點才的是下面肉棒插穴的撞擊聲。
宋理之喘息著,深搗淺插,忍不住又忘了自己沒吃春藥這件事,吻從她的唇往下滑,掠過下巴、脖頸與鎖骨,停留在女孩子柔軟的胸前。
鬱芽的胸不算大,卻仍然柔軟得驚人,他在揉捏時忍不住擔心她的胸脯搶奪了營養,才讓她生得這麼瘦。
張口含住了乳首,小小的一粒,有極淡的柔和香氣,另一側也用手捻捏著。
宋理之當然知道里面沒有奶,卻不知道怎麼了忍不住像個沒智力的嬰兒一樣吮吸,吃得奶頭上全是他的口水。
鬱芽按著他的後腦勺,不住叫他之之,又誇他雞巴大好厲害,難捱地扭腰配合,讓他能插得更深更重。
水聲四濺中,她又高潮了一回,給宋理之抓住機會一鼓作氣撞開了宮口,肉棒齊根沒入,在柔嫩的子宮中緩緩抽插,引得她淫叫連連。
宋理之鬆開口,奶頭被吃得發紅,腫大了一圈,上面全是亮晶晶的口水。他蒙著眼罩看不見,鬱芽卻一低頭便能瞧得分明。
穴中肉棒又插得快了,每處敏感點都被捻到,她受不了,讓他慢一點,自己捧著奶子給他吃,小穴被肏得噴水。
她太騷了。
射精的那一秒,宋理之的腦子都空白了。
淫水噴在他的小腹與大腿上,他忍不住想,她怎麼能這麼騷啊?!
勾得他想這麼肏她一輩子,一直用雞巴插她的小逼,用精液射滿她子宮,射到她肚子鼓起來。
要是真的能這樣就好了……
原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