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耳根紅得像晚霞。
心裡有什麼爆開了,震耳欲聾。
幹嘛……幹嘛這麼說啊?
她的意思是,只是看見他就會心動嗎……
不對不對,她只是在隨口調戲他對吧?!
鬱芽用指腹揉著他手背:“之之害羞時,連手也會發燙啊。”
“沒有、沒害羞。”他狼狽地抽手,“你快寫吧,有不會的可以問我……”
鬱芽盯著他看:“可是我不想寫了。”
“和之之在一起的時間要充分利用才行。”她說。
女孩子傾身吻上來的那刻,他忽然發覺自己已經期待已久。
口是心非一晚上又如何,她說看見他就想做愛,他又何嘗不是想到她就會硬?
他是可恥的、被輕易馴化的野獸,是非典型受害者。
小舌輕易撬開唇齒,勾上大舌共舞,卻不期然得到了熱情的回應。
鬱芽有些驚訝,卻在下一秒便被他攬進懷中親吻,腿上的紙筆散落在床邊,亂糟糟一片。
哦,她忘了,他現在兩隻手都能用呢。
二人親得嘖嘖有聲,宋理之一隻手被她牽著,一隻手摸索到她的腿,順著腿彎一摟,將人整個抱在自己身上橫坐著。
吻順著唇下滑,落在她下巴、肩頭,褪下她的睡裙親上胸前的蓓蕾。
他張嘴含住一顆,另一邊用手揉著,細膩的奶肉不成形狀。鬱芽被舔得張嘴輕吟,按著他的頭挺胸配合。
她的之之最聰明不過,明明只破處幾天,卻已經無師自通了怎樣舔得她高興,沒一會兒,奶尖被吸得發麻,內褲襠部已經濡溼一片。
宋理之流連片刻,彎腰繼續向下,親在她小腹的軟肉上。
他看不見,這是個大問題,不過好在夠細心,只是憑觸覺也能分辨出唇下吻著的是哪兒。
內褲被褪下的那刻,鬱芽“嗯”了一聲,鬆開了一直握著他的手,口中叫著“之之”。
手下的觸感溼滑柔軟,他伏在她腰際,不知怎麼的,眼前驟然浮出幾天前的那晚,她坐在他臉上,鼻尖唇瓣貼著那裡,也是這樣溼這樣軟,淫水獨有的騷甜味填滿鼻腔。
為什麼會想到這個……
宋理之喉結滾動,忽然抬頭,耳廓紅得幾乎要流血。
“我想,給你口,可以嗎?”
鬱芽一愣。
他主動要給她口?
低頭往下望,少年人已經將嘴緊閉,眉心攢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句話有多淫蕩。
這時候,鬱芽反倒端了起來。
她仔細看著他,看見他的神情從羞恥後悔漸漸過渡到忐忑,笑問:“之之該叫我什麼?”
“……主人。”
“嗯?”
宋理之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要臉了,為了舔她的穴居然搖尾乞憐說這種浪話:“主人……之之想給主人舔穴……”
終於得到了一聲賞賜一樣的應允。
他直起身,把鬱芽的腿分開擺好,使花穴完整暴露。
這樣的姿勢,他要舔穴,只能跪在她腿間。
這個姿勢似乎暗示著什麼,像對原始生殖崇拜的臣服,甘當她胯下的奴隸。宋理之卻一點也不去想——也可能是刻意不去想,只是順暢無比地跪下來,探近穴前,試探地側頭親吻她大腿內側。
像羽毛掃過那片面板,癢極了。
鬱芽忍不住,小穴“咕嘟”一聲又吐出一股水,順著臀溝往下流。
“舔一舔啊。”她眯著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