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以菸斗和菸草為特色的酒吧,只是在菸斗的招牌下還標榜這裡是北京唯一的最純粹的男士俱樂部,僅就這一點便一下子引起了丁能通的興致。
“明麗,這裡好像是男人的天堂,你能受得了?”丁能通停好車問。
“一般女孩子在這裡呆不了二十分鐘。不過,我喜歡,在這裡除了可以整夜抽菸鬥以外,還可以聽音樂、唱歌、跳舞、朗誦詩歌、看各種電影,可以找人大聊特聊,也可以參加菸斗酒吧組織的戶外探險和軍事活動,來這裡的人可以完全處於放鬆狀態,幾乎近於肆無忌憚。”朱明麗張揚地說。
丁能通看著兩眼放光的朱明麗,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溫婉聰慧、一身職業裝穿得淑美可人的北京花園的總經理,倒像一個典型的野蠻女友。
丁能通從現在的朱明麗身上,看見了一些金冉冉的影子,他哈哈大笑地說:“明麗,有這麼過癮的地方,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走,我就喜歡肆無忌憚的地方!”
丁能通最後這句話是一句心裡話,在官場上夾著尾巴做久了,就像被閹割了的太監,越來越沒有血性,他太需要一個能呼喚男人血性的地方發洩一下了。
兩個人下了車,清爽的空氣沁人心脾,朱明麗不失時機地挽住丁能通的胳膊,彷彿一對情侶走進菸斗酒吧。
剛推開酒吧的門,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