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見她一個人呆在房裡,什麼都沒做。他好生奇怪,就問:“姐,您叫我來,是想讓我做什麼呢?”
“玩兒。”馮雲漫不經心地說。
天,石夢簡直懵了,我耳朵沒出問題吧?怎麼個“玩”法?別不是男女粘連在一起的那種“玩”?那樣的事兒我可從來沒想過。
“姐,您能不能說得再明確點兒?您知道,我這人腦子特笨。”石夢雖然嘴上說得輕巧,可心裡一直在打鼓。
“不會玩兒是吧?”馮雲神秘一笑,笑得石夢渾身的毛孔都在緊張地關閉著。
“姐姐又在笑話我了不是?”石夢也回敬了一笑,不過他這種笑純淨得像水。
“你覺得我是在笑話你嗎?”聽不出這話裡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話。
“是我太緊張了。”石夢不知道怎麼從嘴裡突然溜出這句話來。
“你緊張什麼?”馮雲緊緊抓住他的小辮子。
“我身上的毛病太多了,時時處處都怕被別人笑話。”石夢趕快找了個藉口。
“有這麼嚴重嗎?”馮雲緊接著問。
“不說這些了,我還是想知道姐姐今天要教我點兒什麼?”石夢不得不轉移話題。
“你錯了,不是我要教你,是想讓你來教我。”馮雲糾正說。
“姐姐,您都把我給說糊塗了,我能教您什麼呀?”石夢一頭霧水。
“真的沒什麼可教嗎?”馮雲啟發似的說。
“沒有,”石夢搖了下腦袋,“至少現在沒有。”
石夢在說話的當兒,又在胡思亂想了,好你個美人,想來招引我,還得讓我提出。不是我聽不出,也不是不會說,是我沒這樣的先例。姐,我一直都把您當神仙景仰著,何時對您動過非分之念?您怎麼就不感念我這番苦心呢?
“你在想什麼呢?”馮雲突然問道。
“沒、沒想什麼。”石夢的臉不覺紅了。看來下流的事兒連想都不能想。
“是不是因為剛才我攪了你的好事兒你還懷恨在心?”馮雲猜測道。
天,剛才站在樓下的情景全讓她看見了?她真是無孔不入啊,石夢於是想,她就是為這事兒才把我叫來的?可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跟薛曉莉又沒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怕你有什麼想法。再說了,就算我們之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