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呀。然而他不僅不能這麼做,甚至連線近他的權利都沒有,而只能永遠當一個與其無關的人。他每當看到孩子活蹦亂跳地從學校回來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無以言狀的傷痛。
他現在所能做到的是,最大程度地妨礙或阻止薛曉莉跟外界的接觸,他要讓薛曉莉今生今世都不要離開潘家大院。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時常喚起他比別的男人多出的那份的自豪。
可是最近以來,他隱隱有一種預感,他這種所謂的“自豪”正在被一種力量所破壞,而這種力量要遠遠超出他的本能。他即使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動搖這種強大力量的萬分之一。
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是龐巡被潘玖臭罵以後在回家的路上的場景。
其實,今天晚上他並沒有喝太多的酒,他只是覺得心裡不順。他明明看見薛曉莉當著石夢的面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個淨,可是這樣的話他偏偏在潘玖的面前說不出來,你說這堵氣不?
他早就看出來了,從石夢那小子一來,薛曉莉從裡到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這麼明擺著的事情偏偏潘玖看不出來。是真的看不出來?還是看出來了卻故意不說?如果是後者,這老王八蛋的葫蘆裡又是裝的什麼藥?美人計?不像。不過可以肯定,這老雜種決不會拿自己的兒媳做兒戲,除非他不想再姓潘了。那麼除了這又會是什麼呢?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看得跟寶貝似的,這值得嗎?何況石夢從來都沒把這幫大爺們當回事兒,包括他潘玖。
他越想越不明白,可是這樣的話又不能說得太明朗;如果說得太明朗了,看不到潘玖那老王八蛋的好臉子是小事兒,弄不好這老雜種起了疑心,那才是最大的不幸呢。他還不想這麼早就離開人世,他還有好多事沒辦完呢。
想著想著,他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不過,在他還沒有邁進門檻之前,我還得給你提個醒,省的冷不丁兒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