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自家女兒趴在地上啃垃圾。 梁母作為母親,不僅行動上沒有阻攔,表情也沒怎麼變化。 女同學說得還是太隱晦了些,因為她就是怕。 因為梁母的表情太冷淡了,她盯著梁妍瓊的樣子就像盯著一個發癲的陌生人,毫無情緒起伏。總之看到這一幕的女同學,都不敢靠近他們母女倆了。 “總之今天的梁家人怪怪的。之前梁父對我們的態度多好啊,今天聽到我向他打招呼的聲音,卻跟聽不到一樣兩眼放空,走神得叫都叫不回來。” 同學們七嘴八舌討論著梁家的變化。他們紛紛放低聲音,聚整合一團,面色出奇一致的凝重。 因為沒有這些同齡玩伴鬧騰,梁硯行的生辰宴氣氛詭異的凝重。 知道的,知道是生辰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的葬禮。 耳邊只有風聲和走路聲,彷彿一進入梁家,連空氣也靜止了。就連擺在餐廳桌上的香檳也是,還維持著香檳塔的模樣,一杯都沒有被拿走。 有人受不了梁家沉靜的氛圍,提出告辭。 梁硯行也不在意了。 從剛剛開始他就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嘴唇乾燥,眼神凝重,對外界發生的一切毫不在意——今天本應該是他最開心的日子,卻以為玩家的出現,變成如同審判日一般嚴肅的模樣。 就這樣,生辰宴以一種近乎詭異的沉默狀態,從早上到晚上。 大概傍晚的時候,宴會里已經沒多少人留下了,還願意呆在那裡的,大多是和梁家關係不好,只是過來蹭宴會的小角色。 面對這些陌生人的奉承,梁硯行的態度也理所當然地更低迷,鬱鬱寡歡。 彌什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默默走到梁硯行身邊,坐下。 “你還好嗎?”彌什小心翼翼地問道。 梁硯行看到彌什,臉上表情終於有了點變化。 他強迫讓自己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卻被彌什用手指拉回唇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