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極有可能。”開這種出租用房車的司機絕對是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從呈像是看到梟的樣子,便很知機的多嘴推薦。
沒有理會司機的話,梟仍是一副意氣指使的樣子,過了半天,突然問:“洛城有個小東京?”
“是的,先生。”司機顯然發現了梟是個極度以自己為中心的主,於是變的謹言少語,對付這類人,他想去哪就去哪,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由他好了,話多了說不在點上,反到易起不良效果。
“就去小東京!”梟嘴角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像只准備去問候雞的狼。
不論街頭景觀、餐廳店家、櫥窗陳列、視聽娛樂,乃至往來行人,處處都充滿日本風味,這裡是南加州最大的日僑和日裔美人社群,洛杉磯的小東京。
梟根本沒有固定目標,只能是讓司機將他隨便放在一處路口,並給了雙倍車資。對於識時務而又看著順眼的僕人,梟還是比較慷慨的。僕人,是他對除自己之外所有人的普遍認知。從地位等級的角度來講,梟認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三種人,主人,僕人以及未來的僕人。
小東京是一片以徒步的方式就可以輕鬆誑玩的特色區域,雖然已近晚23時,但仍有不少夜店型的壽司店、居酒屋、卡拉OK燈火通明,街上也是人頭湧湧,往來熙攘。
早就聽聞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會伺候男人的服務標兵,梟正是衝著這個名頭來的。於是,在街上透過一番催眠術的惡意詢問,梟最後來到一處頗具江戶時代風格的建築群落外圍。
這處清幽所在,鬧中取靜的味道極濃,在最初設計建造時,建築師顯然是以敏銳的感官去探究空間的深層本質,進而轉換成建築空間的元素,並且強調整體的生態設計,透過竹、石、紙、木等簡單的要素,完美的形塑出空、間、寂的獨特日本美學,深得傳統日式建築三味。
虯結的觀賞型蒼松翠柏是美的,厚拙的臥石、古樸的石爐用來做襯托也算雅緻,但是那晃來晃去、一身黑西裝、神情就跟死了媽的警衛保鑣就太煞風景了。梟負著手,如同回自己家般,向內硬闖。
“先生!請留步,這裡是藤田私宅,請問您是否與家主有約。”宅牆雖然僅是灌木籬笆、明顯的防君子不防小人,但守衛卻吃的就是維護治安的飯,梟未走幾步,已有人上來用帶著日本口音的英語詢問。用詞雖然客氣,可神態口吻卻嚴肅而冰冷。
可惜,冰冷在下三秒後馬上換成了一副畢恭畢敬。梟的眼神、舉手投足,都是帶著致命誘惑的,即使受過嚴格訓練、心如磐石般堅穩的軍人,也難以抵抗。
“帶我去見藤田。”梟說的是日語,雖然漢字曾是古日本官方文字,使用率很高,但說出來就完全是另一碼子事,就像中國北地人聽不動閩南俚語一樣。梟同樣會多國語言,但他當然不是為了旅遊方便,他只是厭惡被別人陽奉陰違,被人當猴子耍、當刀劍使。
“嗨!”那守衛雙手沿腿外側褲線併攏緊貼,一個非常有力度的近90度大躬。
有這守衛帶路,進宅仍不像梟想像中的那樣順利,在玄關外,一名看來比外圍巡護更高階的衛士攔住了去路。透過感知梟知道,這衛士明顯在戰力上明顯要比充當引路人的那名巡衛強上數分。不過惹他梟大爺不爽,還能全身而退的人到現在還沒有生出來。
手指輕揮之間,那衛士還沒來得及說出臺詞,忽然如同窒息了般緊卡著脖子,痛苦不堪,然後就是發了瘋般急奔,可惜才衝出十多米遠,便嘭的一聲炸裂開來,血肉飛濺、內臟殘肢碎了一地。
“死跑龍套的!”梟冷哼,初級腐囊爆裂,威力不是很大,僅是受術者一人斃命,但勝在效果出色,受術者本人也許不覺得,但看到的人絕對震撼,這樣的死法真的是比較‘啊拉’,如果沒有拉登同志屬下那強悍的聖戰士心理,是很難在觀看之後仍怡然無懼的。
“死亡只是開始。”這話不知是誰說的,但梟覺得很有道理。當然,在他的人生理論中,這句話的本意是被扭曲了的,遠沒有正常人理解的輪迴呀、宿命呀、解脫啊什麼的那麼神秘,他的意思就是本意,有人死了,這是開始,還會有更多的人死,事情才會變的有些趣味。
果然,那衛士的死驚動了負責內圍警戒的人,有幾個還看到了爆炸。“吧嘎!”十多個警衛已紛紛從西服內,腋下的槍袋中掏出手槍,飛也似的衝了過來。
砰砰砰!槍聲大作。西方法令,闖私宅者依情節可以射殺。況且也只有早把秦漢時的驍勇虎狼之風拋棄的中國人才會玩什麼以德服人、以禮待人,說出什麼‘世間有欺我、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