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用驚奇的眼神打量著這個被英多次提起,最本源,最強大,最聰明,總之一堆最的人格。
“是與以往不太一樣!”克莉絲汀注意到了陳燃的眼神和氣質,怎麼說,很安靜的男人,不瀟灑、不張揚、不笨拙,也不精明,非常普通,但又似乎非常特別,特別的讓人感覺這人普通的有點不真實,一個如此樣貌、如此身材的男人,怎麼會讓人感覺到的只是普通呢?
“你就是燃?你們可真有意思!你的出現時間又是怎樣的?每天幾小時?”瑪姬只是感到驚奇,她對陳燃並不太感興趣,就像比起涼白開她更愛喝蘇打水一樣,她需要刺激點的,拉風點的,有激情點的,這些,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沒有,英也略遜一籌,只有梟,不管去哪,絕對沒人會不注意他的存在,除非那人沒長眼睛。
陳燃沒有說什麼,只是笑笑,還是很淡的那種,他坐起身,為旁邊的塞拉順了順凌亂的頭髮,“你很好!”這個評價的來由不是因為塞拉乖巧柔順,而是因為她的付出,三女中,只有她會在第一時間去關心別人,克莉絲汀發燒時是這樣,梟出問題時也是這樣。一個懂得付出的人,值得別人尊敬和厚待,尤其是當這種付出是出於本性,而不是有所求,這就更難能可貴了。
至於塞拉的心地,陳燃認為,她對一個和自己發生了、帶有濃重要挾強暴色彩第一次性關係的男人,能夠給予發自內心的關注呵護,這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
陳燃轉頭又看了看克莉絲汀和瑪姬,年輕、漂亮,但他沒什麼感覺,主宰空間裡,比她倆更好的一抓一把,隨便偷吃,不用擔心找後賬。陳燃道:“我會補償你們,但不是感情。”
克莉絲汀和瑪姬對視一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問陳燃。陳燃所說話的含義並不難理解,這是在擺明車馬說價格,就如同嫖客同妓女完成了肉體交易,要付錢一樣。不同的是,這個老闆顯然比普通嫖客大方一些,他的話裡明顯透出了,所給報酬,一定會令兩女滿意的意思。
滴!一聲輕響,陳燃抬手腕看了下主宰腕輪,上面有了資訊:迴歸倒計時24:00:00。
陳燃探過衣服,一邊穿,一邊對三女道:“不再有英,也不再有梟,我就是英,我也是梟!”又道:“收拾一下,我們要離開這裡了,已經住的太久。”
“不是說多重人格嗎?怎麼突然就沒了?”雖然對陳燃的‘繞口令’感覺有點迷糊,三女還是默默的開始收拾行裝,女性敏銳的直覺,讓她們清晰的感覺到了陳燃對她們的疏遠之意。並且,陳燃的言詞口吻都沒什麼特別之處,但就是隱隱有種讓人不由自主服從的威勢。
“姐妹們,我在想,大概,我們和這位神秘人物的結局,只是一場春夢。”看著當先下懸梯而去的陳燃的背影,克莉絲汀有些唏噓的對塞拉和瑪姬說。
“我認識到了!”瑪姬聳聳肩,“我喜歡特別的,充滿野性味道的男人。但這個男人,明顯,即使我們三人,都無法把握的住,也許,我們將這段經歷看成噩夢裡的情慾燃燒,更恰當一些。作為他拯救我們性命的報答?又或者是從女孩變成真正女人的必然成長經歷?”
克莉絲汀沒想到瑪姬會說出這麼有見地的話,兩人頗默契的對拍一掌,同時笑道:“你是自由的!”
“你呢?我的姐妹?”克莉絲汀轉頭問塞拉。
“我習慣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尤其是燃,我想我喜歡他!”塞拉回憶起了陳燃幫她理順頭髮時的樣子,感覺很溫馨,很親暱。
克莉絲汀和瑪姬無語,她倆又何嘗不是習慣了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她倆也知道,那種擁抱時的、激情時的感覺,是除那個男人之外的任何男人都給不了的,但,她們的理智警告自己,必須看清一個事實,甦醒後的燃,跟她們是陌生的,之前這些天建立起來的感情並不算什麼,而最重要的,陳燃有甩掉她們的意思……
數分鐘後,餐館閣樓。
“哎,你們看,他們都出來了!”從瞭望空看極光的賈斯汀無意中看到了從斜對面房間裡出來、已經走到街上的陳燃和三女。
“我看看!”斑一聽賈斯汀這麼說,跑過去想看看女兒。
結果,布魯斯一把推開他,又推開賈斯汀,瞅了一眼,喘著粗氣道:“出來了!瘋了,他這是瘋了!”
周圍的人心道:“我們看你才更像瘋了!”他們當然不明白,布魯斯指的是梟的這個舉動,只有一個意思:放手一戰!而這樣做,無疑是逼布魯斯的老闆們提前摁下核摁鈕。
“哇!好美的極光!”塞拉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