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其實,這裡的母親並不是表面的含義那麼簡單,而是要有愛……最符合標準的就是方媛,沒想到吧!她對你的愛是真的……哈哈!痛苦吧……”
砰!陳燃紅著眼睛返回身飛起一腳將邪惡踢的滿嘴噴血。
彷彿不知道什麼叫做疼痛,那邪惡吐出幾顆碎裂的牙齒,含糊不清的繼續狂語道:“我們是你們的影射,在特定的情況下也能代替你們成為祭品。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們,獻祭是不能自己了斷的,謝謝你們殺了我們……哈哈哈!”
“你和我,‘智慧’還沒有死!”陳燃打斷了邪惡的話。
“又有什麼關係呢?阿蕾莎一半邪神的力量,就是特定的情況,現在這力量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為邪神降臨創造的母體,母體復甦,證明聖胎已經孕育,邪神降臨只是時間問題,沒有智慧,它還有本能,它會尋找它的‘腦袋’的!你死,還是我死?哈哈……”
果然,隨著邪惡的話,那巨大的怪物、也就是母體仰天嘶吼一聲,嘭!嘭!一連崩斷了身上兩根鐵鏈,一隻腳咚的一聲經踩到了祭壇上,祭壇一陣巨震,下邊,支撐祭壇的、被燒紅了石柱發出了痛苦的聲音,馬上就要斷裂。
陳燃此時已一把將形似祈禱,而實際已昏厥的阿蕾莎從祭壇中心搶奪了下來。而方媛那浸在血中的身體竟然彷彿幻像,任他怎麼撈都無法撈實。
陳燃信邪惡的話,也不信邪惡的話,邪惡一定在關鍵地方跟他撒謊了,否則它之前的拖延時間就根本沒有必要。這個跟時間有關的謊言最大的可能就是母體或者邪神並非像邪惡說的那樣完整,至少現在還不完整。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死局,陳燃死,或者陳燃的邪惡死,也許可以完成主宰給出的任務。但也完成了21聖禮的儀式,況且冒險者根本沒有時間逃脫這裡。
惟一值得一試的辦法就是李珂她們逃,陳燃拖,哪怕拖到最後一刻死了,也為她們創造了機會。
“帶周漪和阿蕾莎離開這兒!”
“陳燃!……”揹著半昏迷周漪的李珂當然明白陳燃的這句話包含著什麼意思。
嘣!又一根鐵鏈被掙斷,身高5米有餘的母體已經雙腳都落在了實地上,祭壇又是一陣晃動,下邊的石柱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我說過,犧牲也是責任,現在,輪到我了!”陳燃一臉的平靜。
“我……”
“執行我的命令!斷橋只有你可以蕩過去!”陳燃吼道。
深深地看了陳燃一眼,李珂將周漪綁在自己背上,夾起阿蕾莎,向另一頭的斷橋奔去。那裡,橋損毀的並不徹底,只有二十多米的斷裂,有錐索在手,這樣的距離難不倒李珂。
嘣!鐵鏈再斷一根,母體脫困在即。
“你這個蠢貨!你竟然選擇死在這裡!”邪惡咒罵。
“很意外嗎?”陳燃平靜的笑笑,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個精緻的低溫盒,擰開,從裡邊取出一根灌滿了琥珀色藥水的針管。
“我很早以前就在思考一個問題,是最後因長時間的壓抑得不到疏解,因精神崩潰而瘋掉,還是選擇燦爛如流星的命運?”陳燃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彷彿在對邪惡說話。
嘣!再一根鐵鏈端掉,現在,困著母體的鐵鏈只剩最後一根,而李珂也已奔到了斷橋的盡頭,向對面射出了錐索。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對面的那扇門突然開啟,盡然出現了渾身帶傷的哈瑞和席玻,還有一個黑髮的小女孩……
祭壇上,邪惡盯著那針管,驚愕的道:“那是……”
“難道有你我這樣的經歷的人,有自我毀滅的傾向會很奇怪嗎?一個最風光的死亡的理由,犧牲!一個瘋狂的極限體驗,腎上腺激素!然後像流星!”陳燃笑著將針管直接插入了心臟。“這樣,效用會發生的快一些!”
啊!啊!極度刺激神經的腎上腺激素透過心臟迅速傳遞到了陳燃全身,然後,嚴重過量的劑量使他的身體出現劇烈的痙攣反應。陳燃跪在地上渾身抽搐,白沫不停的從嘴角湧出。
“陳燃……救我!陳燃!”也許是被怪物掙脫鎖鏈時的巨大動靜驚醒,也許是最後的迴光返照,張鐸竟然在這個時刻醒了過來,他用盡最大力氣向陳燃哀求,“我是被利用的,有時候我的身體會被侵佔,我是身不由幾,我沒有害周朝先……”
痙攣和抽搐已經緩和了很多,陳燃站起來。睜著血紅的眼睛看了張鐸一眼,抹了抹嘴角的白沫,“被你看到我用藥物作弊了,不好意思!至於你的提議,我覺得,還是、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