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近三年,不知底細,所以沒有立即相認。
張文秋冷靜地問:“先生,你在叫我嗎?”
範宗義激動地說:“秋萍,可不是在叫你嗎?自從武漢一別三年有餘,我跟組織失去……”
張文秋見狀,知道不好脫身,急忙將他拉到一條巷子口處,說:“我們是有三年不見了,今天我還有事,改日再說好不好?”
張文秋雖然認出他是以前的同志,但因不摸底細,再者自參加國際情報工作後,她必須中斷與以前同志的來往。所以,這次被熟人認出她感到非常棘手。
範宗義懇切地說:“秋萍,我跟組織失去了聯絡。過去的同志死的死,走的走,如今,我能碰到你,我死活也得讓你幫我找到黨組織。”
張文秋沒有答話,只是冷靜地觀察他。只見他穿了一件格子西服,一雙黑皮鞋,梳著分頭,顯然生活過得很富裕的樣子。
張文秋急於擺脫他的糾纏,小聲說:“這樣,今天晚上你到萊達旅館找我。我有事,先行一步。”
範宗義歡天喜地地點頭道:“好,咱們不見不散。”
張文秋和範宗義分手後,為防他跟蹤,特意繞了幾個圈才到皇后大道28號。
張文秋和董秋斯、蔡步虛夫婦見面後,幾個人都異常高興。問寒問暖之餘,免不了又談起小思齊。
閒聊了一會兒,董秋斯說:“請把佐爾格同志的指示拿出來吧。”
張文秋笑了。“拿出來,怎麼拿出來?我一張紙一個字都沒帶。”見他們夫婦二人驚疑的樣子,張文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為了絕對保密,佐爾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