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翼身為參謀長,自然是要起帶頭表率作用。
總而言之,身為軍人,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就算是過年,在中國人千百年來傳承的團圓日子裡,他們也要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為了國家,他們自身的那個小家,早已經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了。
真正的軍人是什麼?是一群有著堅毅的『性』格,有著無私的奉獻精神,把對親人的思念與牽掛深深埋藏心底的好男兒。多少父母的兒子,多少妻子的丈夫,多少兒女的父親,他們離開家鄉離開親人,毅然地選擇不辱使命。
真正的軍人是什麼?是一群有著真摯的情感、有著強烈的責任感,卻也有著一顆平常心的普通男人。只是由於時間、空間等各種條件的限制和拘泥,他們更多的是軍人的無奈與男人的責任。
他們和任何普通人一樣,也想給愛人一個溫馨安全足以令她們停靠的港灣,也想守在父母親人身邊,盡孝盡責,只是穿上那身軍裝,他們就被賦予了比普通男人更重的責任更大的使命,他們的無奈與心酸只能自己默默吞下。
穿上了那身軍裝,肩上擔負的就不只是男人對家對親人的責任,更重要的是軍人對國對人民的職責,更多的時候需要他們舍小家而顧大家。
真正的軍人已經把祖國和人民的需要當成己任,是一種責任與義務渾然天成的結合。穿上了那身軍裝,他們便選擇了默默付出。
結束電話的時候,葉星辰已經忍不住淚流滿面。
同樣的,左凌風也在奔波忙碌,他仍舊是在忙著處理凌風集團的相關事宜,這幾年來,凌風集團的生意做得很大,表面上那些錢都是他的,但其實每一分都是國家的錢,人民的錢,他絲毫都不敢馬虎,每一筆都要清清楚楚,款項太多,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全部處理完畢,而那些生意中,有許多跨國交易,他必須親自前往瑞士等國,去銀行調出交易記錄等資料,最近簡直成了空中飛人。
不過他在百忙之中也沒忘記葉星辰,某日,他身在蘇黎世,買了一條項鍊給她,航空郵寄回國內。
葉星辰收到禮物後,立即打電話給他,打了好幾次才打通,顯然他是很忙。
“小舅,你怎麼又買東西給我,很貴吧?”她不知道那個鏈子值多少錢,但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
左凌風輕笑一聲,溫柔地說道,“雖然我沒有‘左凌風’有錢,但絕對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窮,而且這是送你的新年禮物,喜歡嗎?”
“喜歡。”葉星辰輕輕應聲,不只是喜歡這條鏈子,更喜歡這份心意。
因為左凌風那邊比較忙,所以沒有聊幾句就掛了,放下電話後,葉星辰將鏈子放在脖子上比量了兩下,然後翻出她的婚戒,戒指因為變了形不能戴了,但是穿進項鍊裡面,可以當做一個吊墜,她將項鍊戴上,放進衣服裡面,戒指垂在胸前,帶來一絲冰涼,不過很快就暖了起來。
她忍不住嘴角上揚,一抹愉悅和幸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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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七,舒嬈和舒景回了一趟老家,但這個春節,他們不能跟爺爺『奶』『奶』一起過了,因為舒景臘月二十八就要動身去北京j軍區報道,舒嬈也得去送他。
按照正常,應該是過完春節後再去報道的,但因為舒景他們這種作為技術人才引進部隊的大學生,到底還是跟那些作戰部隊的戰士們不一樣,所以部隊要求他們提前到軍營,感受一下大集體的生活,鍛鍊和考驗就從這個春節開始。
舒嬈為此十分不捨,可也沒有辦法,透過樓犀和樓翼,現在她也慢慢地對軍人有了一些瞭解,所以強忍著離別的情緒,沒說什麼傷感的話,只給舒景更多的鼓勵。
真的就像是樓翼之前說的那樣,舒景他們那一批大學生,會被分配到全國各地,而在雲川這個考點,舒景是唯一一個被分配到北京j軍區的,他所學的專業是j軍區點名要的,舒景去北京的火車票是部隊給買的,舒嬈則自己掏錢買了一張。
兩人大包小包地上了火車,找了座位坐下,火車準點出發,歷經十幾個小時後到達北京西站,下車後時間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
出了站臺,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外面接站的戰士,一名戰士舉著紅旗,很是醒目,另外一名戰士手裡拿著資料,上面有舒景的照片,認出他們後,立即上前幫他們拎過行李。
戰士們身後還有幾個跟舒景看起來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也是才下火車,是從別的城市來的,也被分到j軍區,舒景跟他們互相打過招呼,很快就熱聊了起來,顯然是很有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