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關係。”陳建忠不無擔心地說。
“此一時,彼一時也。”中文系畢業的李佩珍講起話來不忘之乎者也。
“你沒見我們那天去送禮需排隊嗎?張為民這種年紀不抓緊時間撈一把,到時過了這個村他還想有這個店?”
“這倒也是,那就試試看吧。”
第二天晚上,李佩珍透過白娥瞭解到張為民在家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8800元和一條價值一萬多元的金項鍊和金戒指,與陳建忠一道,又前去張為民家進貢。此行,張為民雖然照單全收,但據瞭解,考核名單上依然還是沒有陳建忠的名字。
春節前,陳建忠將寫好的張為民在全市經濟工作會議上的講話稿送到張為民家讓他審閱。看到張家門口車水馬龍,送禮的人絡繹不絕,幾十個往張為民家送禮的人在外面排起了隊。張為民為了提高收禮的效率,要求大家進屋後說話不要超過3分鐘,很多人只好丟下一個大封包就走了。結果有兩位送禮者因為喝了點酒,為爭著誰先進去的事發生了衝突,竟然在張為民的家門口動手打了起來。看到這一切,陳建忠的心裡頗不平靜,他自言自語地感嘆道:當大官真好!
正月初三,陳建忠本想去張為民家拜年,但擔心張家送禮的人太多不方便,加之擔心再次受到冷遇,初八年後上班第一天,抱著試探的心理,借彙報工作的機會,他來到張為民辦公室,忐忑不安地送上28000元現金。誰知,過了一個星期,張為民退給他8000元,說道:“同事之間嘛,別太客氣。”遭遇退貨,陳建忠心都涼了半截,感覺政治前景一片暗淡。
然而李佩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