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雜碎,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
聽到秦嶽此言,青年身後不少人全都是義憤填膺,怒吼道:“小畜生,你找死。”
聲音吼的兇,卻是無人妄動,儘管這時候秦嶽渾身殺氣有些收斂,看起來不強,但那赤紅的雙目卻是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厲色,似乎已經不是人,而是隨時擇人而噬的毒蛇。
反觀青年,聽到秦嶽的話後,愣了愣,接著便是怒極反笑:“小子很狂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麼,實話告訴你,本人曹桑,乃是曹家大長老的孫子,你背上的曹嚴就是我命人打傷的,沒有想到這傢伙命這麼硬,現在還吊著一口氣。”
“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聽到曹桑自報姓名,聽到曹嚴準備被對方打傷,秦嶽目似寒星,縱聲狂笑,笑聲中充斥著滔天恨意和無窮殺機,竟是令四周數百曹家武者色變,忍不住退後數步。
再看那曹桑也被秦嶽渾身濃烈的殺念嚇得臉色鉅變,可惜他還來不及退後,便聽一聲厲嘯傳來。
“雜碎,你他孃的去死吧!”
話音猶在,一道劍芒劃過,曹桑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是分屍兩截,腸子內臟滿地都是。
“啊……曹苫殺了……”
曹桑橫屍當場,四周曹家武者均是駭然色變,接著便是徹底炸開鍋來。
曹桑只有人位境三重天的修為,雖然修為不高,但卻是曹家大長老的寶貝孫子,身份何其尊貴,不少人驚呼聲中,連連叫著去通知曹家家主,以及曹家一眾長老。
很快,不少人便是飛速離開。
看到這裡,秦嶽臉色微變,他倒不是怕曹家高層,而是害怕耽擱了曹嚴的傷勢。
就在此時,嗜血狂龍的聲音傳來,“小子,你不必擔憂,我可以用靈魂之力護住曹嚴的靈魂不消散,你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殺人。”
嗜血狂龍也知道秦嶽心頭的殺意,知道他今日若不徹底發洩,必定會留下隱患。
這隱患不是別的,自然就是秦嶽以殺入道的道境,領悟這種道境可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完全是踩著鮮血走到底,特別是秦嶽如今情況,心底想殺人可是又有些遲疑不決,最是容易出事。
秦嶽並不知道這些,但聽到嗜血狂龍的話後,他整個人也是鬆了口氣,接著便是好以整暇的站在原地。
看到這裡,不遠處的曹家武者驚愣當場,似乎想不通秦嶽為何不逃命,反而是巍然不動的呆在原地。
“這傢伙究竟是誰,他不要命了麼?”
不少曹家人心中驚懼的想到。
曹桑作為曹家大長老的孫子,儘管身份尊貴,但人緣卻是極差,剛才眼見曹苫殺,不少曾經被曹桑欺辱過的曹家人心底甚至隱隱有些快慰,只覺得殺的好。
當然,也有不少人朝著秦嶽怒目而視,橫眉冷對。
畢竟再怎麼說曹桑也是他們曹家的人,如今眾目睽睽下,眼見曹苫秦嶽這個外來人所殺,不少曹家人也覺得顏面大損。
沒有理會這些曹家人,秦嶽利用元力封住懷中曹小萱的心神讓其不會醒來後,便是施施然的席地而坐,瞪著曹家大長老到來。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這曹家大長老作為曹桑的爺爺,任由曹桑為所欲為,那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要是這曹桑對其他人作惡,秦嶽自然不會理會,但是這傢伙不僅逼死了大哥曹嚴的妻子,又是讓曹嚴深受重創,命不久矣,秦嶽心底已經產生了滔天的殺意。
不殺曹家大長老,他心頭怒火難消。
曹桑橫屍當場,對於曹家來說無疑是軒然大波。
很快,天際之上便是傳來十幾道破風聲。
須臾之間,十幾人從天而降,落到了秦嶽身前二十幾米開外站定。
這十幾人,領頭是名滿頭銀絲,臉上皺紋好似能夠夾死蒼蠅的馬臉老者,觀其體外元力波動,有著百劫境三重天的修為。
看到秦嶽後,馬臉老者先是為之一驚,實在是秦嶽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太過濃烈,太過恐怖了。
他走南闖北,至今還從未見過殺氣如此濃烈的人。
“這小子究竟是誰,這殺氣如此濃烈,竟是要殺多少武道高手!”
馬臉老者眉頭緊鎖,心中竟是升起了一絲懼意。
他不是別人,正是曹家家主曹震天。
這個時候,曹震天還未開口說話,他身旁一名臉色鐵青的三角眼老者便是朝著秦嶽斯歇底裡的怒吼道:“小雜種,你殺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