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傳來的刺痛感以及胸口越來越難以呼吸的感覺
,猜到自己估計是某些肋骨斷了,同時也插進了肺部。腳腕部的
灼熱感也很清楚的告訴吳月現在腳腕也扭了。全身上下現在是沒有一處
完好的地方。
但是卻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明明全身上下都疼得要死,但是卻並
不覺得有什麼不適。似乎是種很奇怪的感覺,簡直就像自己是伴隨著這
種疼痛而生活,已經習慣了這一切一樣。很平靜很安穩的感覺。
“我*。我下午還有比賽的,這樣讓我怎麼比賽。”
吳月氣氛的難得的爆了一回粗口。
“哈哈,小鬼。你這樣還想比賽,手牌只有那地碎和靈魂交錯,生
命值也是9這點和殘火沒兩樣的數值,只要隨隨便便一擊就能毀滅。就
算你把我的惡魔剷土破壞,我還是能夠從卡組中再拿出一張惡魔剷土蟲
來繼續召喚,結局根本沒變。啊,忘了說一點,惡魔剷土蟲在給予對手傷害的時候,對
方要將卡組最上方一張卡送入墓地,雖然衍生物不能夠發動效果,但是
本體還是可以的。你將牌組最上方的那張卡送入墓地吧。”
對方的話語中已經有著玩味的語氣,就像貓在逗弄老鼠一樣,完全
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那種感覺。
的確如這傢伙所說的,自己現在基本上和輸掉沒兩樣了。但是為什
麼呢?如果是平時自己應該已經擔心了才對,可是現在卻一點感覺都沒
有,就像這種情況很平常一樣。
吳月一邊急促的喘息著,一邊顫抖著將卡組最上方的卡片抽了出來。
格斯大哥說起來從剛才開始格斯大哥不見了呢?因為剛才的衝擊被打回到身
體裡了嗎?
吳月頭沒有動,眼睛只是略微移動了一下,看著旁邊的喬沛涵。此
時的喬沛涵似乎在說著什麼,嘴不斷的一張一合。但是距離太遠聽不太
清楚。
喬沛涵你離得太遠了,你在說什麼啊?大聲一點。
但是現在,自己的嘴巴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不聽使喚了。
“哦~~是冥府之使者格斯嗎?雖然是張不錯的卡,但是你還要感謝
我啊,要不然你抽到這張卡的話就徹底輸了。”
對方看到吳月送入墓地的卡片不禁又再次狂笑道。
“吳月,讓我來吧!吳月!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我?吳月!!!”
格斯在吳月旁邊拼命的喊著,此時焦急的樣子和平常的冷靜完全不
同。焦急,一方面是因為吳月現在的狀況,另一方面是因為
“彭。”
在格斯想要靠近吳月的時候,再次被彈了回來。已經是第八次了。
現在在吳月的身邊似乎總有種無形的屏障。只要格斯一靠近吳月身
體周圍一米的地方,就會被彈開。無論格斯如何努力的去擊打這個屏障
,唯一的用處就是在擊打的地方濺起一圈仿似水的波紋一半的漣漪。然
後便再無生息。而且現在格斯無論怎麼叫吳月,吳月卻都沒有回應,似
乎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在一旁的喬沛涵自然也看到了這種情況,也一直想要靠近吳月。剛
才也因為吳月的保護沒有受傷。但是現在喬沛涵停留在原地,是因為雙
腳就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喬沛涵不斷的扭動身體,但是能動的也只有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
被牢牢的固定住。
“小鬼,不要楞了。快點抽牌快點認輸吧。”
對方看吳月半天沒有動作不禁急躁的喊道。
“我的回合。”
吳月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卡片之上,然而手在碰觸到卡片的時候,卻
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卡片,在震動。
“抽牌。”
“哈哈哈哈,絕望了嗎?那就快點認輸吧。”
對方在吳月抽牌過後大聲笑道。
這是什麼?
吳月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這張卡。
極限抽取,在自己的生命比對方低的時候,且自己場上沒有卡片的時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