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祥也只能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讓全身的光芒爆發至極致。同時在心裡暗暗發誓,下次死都不會再讓這兩個傢伙再對戰了。
“鷹眼,是你贏了吧?”
薛仁祥原本是以為鷹眼贏了的,但是這種恐怖的招呼自己嘗試過之後,實在是無法想象鷹眼那全身的傷口是怎麼讓他勝利的。
“嗯。”
鷹眼點點頭。
“雖然勝利,但是也只能是勝利而已。如果剛才是關乎生命的拼死對抗,我已經死在他的手下了。那個男人不適合比賽間的決鬥,他更適合隱沒於黑暗中,隨時撕破敵人的喉嚨。”
“是嗎?真是個恐怖的男人。”
薛仁祥不禁微微讚歎,能讓那個心高氣傲的鷹眼也佩服的男人,可是不簡單啊。
“簡直就像一匹獨來獨往的狼一般。也難怪你剛才沒有給他療傷,是他不願意接受的吧?”
“當然了。”
薛仁祥苦笑著說道。
“當時那眼神很分明的說著閒人勿近。我還想多活兩年的。”
“不知道一直在這麼一個男人的陪伴下,吳月這個孩子會成長成為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誰知道呢?未來可是那些年輕人的天下。”
在這個賽場的屋頂處,格斯平靜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