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在雷帝攻擊過後也不緊不慢的發動了怪獸的特殊能力。
“(沒使用蓋牌,沒有必要嗎?還是不能使。不管怎麼說,還是謹慎一點好。還是等一下吧)我埋伏一張卡,結束。”雨潤結束了自己的回合。(70,2)
“(沒召喚混沌戰士嗎?還真是謹慎啊。不過正合我意。)我的回合,抽牌。發動魔法卡生命之壺(自創的),當我方生命在一半以下時,支付10分的生命抽兩張卡。”吳月看了看自己新抽的卡。“在埋伏一隻怪獸。結束。”(30,2)
“(不攻過來,在做什麼打算。算了。我的蓋牌能派上用場了。)我的回合,抽牌。在這瞬間,發動未來融合的特殊能力,將絕對零度俠(攻25)特殊召喚。我再除外墓地元素英雄菱鏡俠和守墓的召喚師特招出混沌戰士開闢的使者(攻30)。”雨潤一改前面的謹慎,直接召喚出了混沌戰士。
此時,大地寂靜,天地失色。周圍的一切彷彿在害怕什麼似的,沒有任何生物敢喘一聲大氣。因為此時場上充滿了一股威壓。一種深入骨髓的威懾感充斥著全身。然後,“喀拉,喀拉,喀拉。。。”一陣好似金屬摩擦的聲音和腳步聲從虛無中傳來。明明場上根本沒有人,腳步聲卻充斥在沒一個角落。
此時,“刺”突然一把刀的刀尖出現在場地中央的空間。就好像是一把刀從某個空間刺向這裡。然後刀尖越變越長,突然猛地往下一劃,這把刀把空間闢出了一道口。接著那把刀又收回了空間裡。接著從空間裡出來的是一雙手。將那道裂縫扯得越來越大,直到那個裂縫能容一人透過時才停止繼續撕裂空間。然後從拿到裂縫裡出現了一個人。是一個內部穿著藍色緊身衣,外部穿著將身體八成都包裹的金色鎧甲。爆炸般的肌肉,冰冷的眼神,散發著讓人窒息的的壓迫感,無疑不再說明著這個戰士的危險。手中那把散發著恐怖寒光的大刀,可以看出就是這把刀把剛才的空間撕破的。
看到混沌戰士吳月在心裡奇怪道。“(啊~出來了,真是奇怪啊,為什麼看到這個恐怖的傢伙我卻不感到害怕啊,好像還很熟悉啊。最近總是發生奇怪的事。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的樣子。算了,還是不要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專心決鬥吧。既然不害怕就應該不會亂了手腳吧。)”
“不發動嗎?那麼我發動混沌戰士的特殊能力,一回合一次,將場上一隻怪獸除外。我除外棉花糖。”雨潤指著吳月場上的棉花糖說道。
混沌戰士拿起了手中的刀,只是隨便一揮,就有一道半月性的斬擊衝向了棉花糖。本來不會戰鬥破壞的棉花糖竟因為對方只是隨便一揮就消逝於場上。真是厲害的人啊。
“真可惜,它可是我牌組裡的最強肉盾啊。”吳月似乎很惋惜的說道。
“(這傢伙在想什麼?為什麼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的發動總攻。)我用絕對零度俠攻擊你的守備怪獸。然後用雷帝攻擊次元合成師。”雨潤指著吳月的場上說道。
絕對零度俠從手中發出了一陣凍氣衝向了吳月的蓋牌怪獸。而雷帝也再次利用閃電長矛投向了次元合成師。次元合成師發出一陣慘叫就伴隨著身上的閃電化為了碎片。吳月場上的蓋牌再被凍成冰片時展現了真面目。是一個長著三隻眼的毛茸茸的小怪獸。然後也化為了碎片。
在怪獸被破壞時,吳月從除外區和牌組各拿了一張卡加入手牌。“我發動三眼怪(攻10)的特殊能力,這張卡從場上送進墓地時,將牌組一張攻擊力15以下的一隻怪獸加入手牌。我選擇荒漠的死者(攻0)。再發動次元合成師的特殊能力,這張卡被對方破壞時,選擇自己除外的一隻怪獸加入手牌。我選擇混沌巫師。”
“我覆蓋一隻怪獸,然後啟動蓋牌,永久陷阱王宮的通告。這張卡在場上時除這張卡意外的陷阱卡效果無效。雖然不知那你蓋的是什麼但如果是麻煩的陷阱卡就別想用了”雨潤在攻擊過後便發動了自己的蓋牌。
吳月緊隨著發動了蓋牌“那我連鎖發動,永久陷阱生死的呼聲。選擇墓地一隻怪獸從墓地攻擊表示特殊召喚。這張卡不在場上時那隻怪獸破壞。那隻怪獸破壞時這張卡破壞。我選擇三眼怪。根據逆襲定律,這張卡可以使用,不過因為王宮的通告,三眼怪出來後它與生死的呼聲就沒聯絡了。”
“(沒想到他蓋得竟然是這張,被擺了一道啊。)我埋伏一張卡結束。”(80,0)
看著吳月仍然遊刃有餘,雨潤有點犯嘀咕了:“這傢伙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一點表情都沒有。從決鬥開始第二回合就這樣。雖然他有四張手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