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這賓館在這幾年已經成功敲詐好多人。
被敲詐的人,有的是真召了小姐,有的看看影片,傳到網上也是說不清楚,就算報警,自己回去搞不好要被開除公職,竟然讓這賓館橫行到現在。
要說以前,他們敲詐的外地人較多,但是像姜紳這樣,外地考到當地的新公務員也有不少。
這些人剛到溧州人生地不熟,除非能找到人擺平,十個有九個會被敲詐成功。
這是國內新流行的一種敲詐術。
“你們知道我是誰不?”姜紳反應過來後笑問。
“我管你是誰,給不給錢說句話,你要說不給,我們也不打你,外面有人,就要把這影片發上網了。”
“給,當然給。”姜紳苦笑。
影片發上網,他這神仙也百口莫辯,他一邊裝腔作勢的拿錢,一面神念橫掃。
對方不是開玩笑的,真有人在二樓,準備好了影片和網路,隨時要傳上網的。
被他神念掃到之後,姜紳就定心了。
“拿去吧。”他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揮揮手扔到了地上。
“草,耍我們?”四個大漢震怒,其中一個手上有對講機,直接退到門外就叫了起來:“老五,上傳。”
“老五,聽到沒有,上傳。”
他連叫幾遍,對講機裡沒有人理他。
“哈哈,不用叫了,老五在睡覺。”姜紳大笑。
“嗎的,點子扎手。”
“砍他。”
這四人也兇猛,一看對講機都沒用了,說了不打姜紳的,突然就翻臉,他們掀起自己的上衣,撥出四把明晃晃的長刀。
這真是膽大包天啊,在賓館裡,都敢這樣砍人?姜紳知道溧州這邊民風彪悍是怎麼行成的了。
去你丫的,姜紳跳了出去,拳腳齊上,兩秒鐘不到,就把四人打的和狗一樣慘叫連連。
然後他跑到樓下,把監控影片都刪掉,硬碟毀掉,最後一個電話打給孟安福。
這次終於打通了。
“喂,你那位?”
“我是姜紳,孟局長和你說兩件事。”姜紳語氣很冷:“第一,下週把我們縣警察局應該下撥的裝備和車子劃下來,第二,我現在住的‘和平賓館’一點都不和平,還有黑社會設局敲詐,限你一天之內查個清楚。”
對面孟安福先是愣了幾秒鐘,然後勃然大怒啊。
原來是姜紳這王八蛋,你打我兒子的事還沒和你算,你什麼口氣和我說話?
溧州市委書記和市長,都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孟安福說話。
竟然把孟安福當姜紳的狗了。
孟安福怒火滔天的冷笑:“姜縣長,你有沒有搞錯?你好像是縣長,不是市長?”
“第一件事,這是我們警察系統內部的事,你的意見,我會合理考慮,我會上局黨委會研究再說,至於第二件事,我馬上會讓附近派出所出警,你說的是真是假也會查個清楚。”
他陽奉陰違,兩件事都說了處理方法,其實等於沒理姜紳一樣。
“別和我陽奉陰違,第一件事,下週一我見不到裝備,你也別見到你兒子了,第二件事,你查的我不滿意,你就為自己準備一口棺材。”
“叭”姜紳說完電話掛了。
“……嘟……嘟……嘟……”電話那頭,孟安福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電話。
剛剛和我說話的,真的是縣長?不是坐館?
他足足呆了有十秒鐘才回過神來,我草你嗎的,姜紳你是黑社會還是政府縣長?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你見不到裝備,我就見不到兒子,我查的不滿意,自己還要準備棺材。
我了個去的,這確定是一個縣長說的話?
黑社會都沒你黑啊。
孟安福氣的爆跳如雷,幾乎瘋掉。
沒辦法,他從警這麼多年,見過的縣長無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縣長,簡直就是一個黑社會,不,黑社會也沒他黑。
孟安福已經知道姜紳有點不講理,但是沒想到,一個人可以不講理到這個地步。
你他嗎講點政治會死啊,動不動就這麼兇殘,你的專業是縣長啊,不是坐館啊。
孟安福欲哭無淚。
他很想去上面告姜紳的狀,但是剛剛沒有錄音,而且就算錄音,也不能當上庭的證據。
遇到這種人有什麼辦法?
要麼找到姜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