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好好靜養,反省一下自己。”
在姜紳眼中神仙一樣的李布衣,竟然被陸誠批評,不是一個真正的國學大師。
“陸師父。”李布衣苦笑,頭都垂下:“你說的沒錯,家父當年,不讓我入世,說現在的社會,和以前已經不一樣,嗨,可恨我當時沒有聽勸,自以為學了一身的本事,不甘寂寞,終於鑄成大錯,如今的李布衣,已經愧疚對李家傳人這幾個字。”
“而且,我還連累了袁師父。”李布衣說到後面,梗嗯有聲,眼淚如雨。
小屋裡,靜靜的沒有聲音。
李布衣哭了片刻,抬起頭來:“即然錯了,後悔也沒有用了,我算過自己,如今已經活不過半年。”
他本來用通天手段換了三年的壽命,若是好好靜養,還可以活上三年。
不過為了找出陸神仙,他又耗盡心神,加上袁師父死迅得知,痛上加痛,李布衣這會,也活不長。
陸誠叫他在這裡靜養,要一心一意,靜思休養,以後就不能對付姜紳,他當然不肯,他已經有了絕死之意,所以什麼也不顧了。
“這又何必呢?”陸神仙長長的一個長嘆,沒有再出聲。
李布衣與姜紳,其實並沒有大仇,甚至雙方都有點敬重對方。
李布衣現在和姜紳,鬥就是一股氣。
李家算古推今,號稱華夏第一神相,他是李家唯一的傳人,竟然鬥不過姜紳。
這口氣,他咽不下。
所以寧願死,也要報仇。
袁師父幫忙,陸誠幫忙,也是同一個道理。
他們都是國術大師,國術輸給姜紳,他們臉上也無光。
所以袁師父肯幫忙,陸誠也願出手。
這都是為了華夏古老國術爭一口氣。
一定要讓姜紳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姜紳,不是無敵的。
“你妹的。”千里之外的溧山縣,姜紳站在地底幾百公里下,目瞪口呆的在罵。
地底赫然還有幾枚銅錢。
這些銅錢從上面沿著姜紳鑽出的洞掉到下面,再與穿山甲死那裡的陣圖遙向呼應,現在的地底又是一番氣像。
原本向上而去的地殼變化,地板運動,現在往下去了。
也就是說,地震波要往下去,不往上。
也就是說,溧山不地震了。
你妹妹的,不帶這麼坑人啊。
輪到姜紳想哭了。
老子信誓旦旦,在崔市長那裡還立下軍令狀,在地震局寫了保證書,全縣動員,嚴陣以待,現在,你給老子不震了,你往地中心震?
這是要被開除的節奏啊。
姜紳做為共和國曆史上第一個發出地震通知,並準備的縣長,如果沒有發生地震,肯定要受到很嚴重的處罰。
不從重處罰,以後其他縣長有樣學樣,為了解少損失,就敢學他通報地震,同時還能贏得民心,誰不想做這種好事。
這怎麼辦?這怎麼辦?姜紳站在地底欲哭無淚,總不能真的把地震再引回來?
以姜紳的神通,一掌拍下,這地震波馬上就能掉頭。
但是,這怎麼做的出?
你狠,算你狠。
姜紳現知道佩服這個對手。
他知道對手從頭到尾都在牽著他的鼻子走。
先散發地震謠言,引動山崩,而地底卻沒什麼事,姜紳拼命的反對,要安撫百姓。
等到真的地底來了,姜紳發現了,對方再轉移地震。
姜紳前後態度反差太大,別說他的對手,小夏蘇等人都莫明其妙。
這次要是地震不發生,他威性全無,顏面全無,更是官職難保。
還可能坐牢啊。
上面有人加點壓力,這個可以判罰的。
怎麼辦呀怎麼辦?姜紳回到辦公室,呆呆的坐在那裡,絞盡腦汁,非常鬱悶。
姜紳自從出道,縱橫天下,從無對手,更是碾壓一切,從來沒有今天這麼鬱悶的。
地震的事還是小事,最讓他憤怒的是:他空有一身無敵的力量,卻連敵人在那裡都不知道。
要殺死敵人只有一個辦法。
打爆地球,地球上人全死了,他的敵人也全死了,但是可能嗎?
鬱悶、憋屈、憤怒,這就是姜紳現在的心情。
“姐夫,怎麼啦?”小夏蘇走進他辦公室,看看四下沒人,又姐夫姐夫叫起來。
原因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