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紳一路聞著這香水,自然就有點意亂神迷,所以提議,還是打牌吧。
“火車上,不能賭博。”陸冰冷冷的回應。
“我和你打牌,又不賭博。”姜紳奇怪道。
“沒彩頭,打牌有什麼意思?”陸冰冷笑。
我暈,合著你還喜歡彩頭。
“那我們加點彩頭。”姜紳笑道:“誰輸了,脫………”他本來想說脫一件衣服,一看陸冰眉毛一揚,馬上改口:“刮一個鼻子。”
刮鼻子?陸冰突然愣了下,眼光瞬息變的迷茫起來。
我拷,她以前和她男朋友這樣玩過?姜紳一看她眼神,就知道自己中獎了。
隨便說個玩法,竟然和陸冰以前和男朋友玩的一樣。
“打什麼?”陸冰愣了一會,竟然真的同意了。
“你是領導,你說了算。”姜紳笑。
“跑的快。”陸冰斬釘截鐵。
“好,就跑的快。”
“我叫服務員拿牌。”
“我有。”姜紳做勢從身上一摸,儲物空間裡摸出一副牌。
“………”陸冰有點無語,你身上,竟然帶了牌?
兩人二話不說,開始打牌。
跑的快是三家玩的,兩人也可以玩,發三張牌,空掉一家。
姜紳他們玩的,只有一張小二,三張a,三張a還算炸彈。
發牌當然是姜紳的事,誰叫他級別低。
不過牌到了他手上,和到賭神手上沒有區別。
嗖嗖嗖,姜紳發牌很快,拿起牌來,頓時就笑了。
“陸省,抓雙,怎麼算?”
“一張牌一個鼻子,抓雙的話,算三十個鼻子。”陸冰不動聲色。
“那我出牌了。”姜紳拿出黑桃三。
“等下,我先出。”陸冰叫住姜紳。
“憑什麼?我有黑桃三的。”姜紳不服。
“憑我是副省長,我們京城的規矩,官大先出。”陸冰笑了。
這是她第一次在姜紳面前笑,不過笑的很勉強,反而不如她不笑的好看,大概是她好久不笑,肌肉有點緊崩。
“…”還有這種說法的,你太過份了。
陸冰不管他,‘345678910j’一條長順子先甩了出來。
姜紳一看自己的牌,沒q,要不起:“不要。”
“三個q帶一對五。”陸冰又出牌了。
“不要。”姜紳沒好氣的。
這時陸冰手上只有一個a了,扔下來,抓雙。
姜紳第一把就被抓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