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新來的姜縣長?”孟局長驚怒交加啊,你是縣長,就能欺負我兒子?沒見過這麼流氓的縣長。
以他的級別,副市長兼警察局長,比縣長還高半級,不過,要抓縣長,他還是沒有資格的。
可這姜紳,都敢用槍頂著他頭。
真是無法無天啊。
“縣長?”這下不但孟有貴傻眼了,連邊上的賈小圖也傻眼了。
這小年輕,看起來比我還小十歲的人,竟然是我們縣縣長?不會吧?
就算是副縣長那也太年輕了?
賈小圖本來以為自己一輩子就這麼完了,沒想到突然聽到姜紳是縣長,而且還有軍隊的關係。
“孟局長,你兒子好大的口氣,要弄死我,嘿嘿,連縣長也可以隨便弄,我倒要看看,他憑的是什麼?”姜紳陰笑著一揮手:“等什麼,這三個人,帶回去。”
他命令軍隊,和命令自己人一樣。
當然了,現在他老丈人何長龍中將已經是這裡大軍區的副司令員,鍾連長可是直接接到師長電話後派人過來的。
鍾連長不知道姜紳是什麼來頭,只知道師長話了,一切聽姜紳的,當姜紳是爺爺一樣。
一聽師父這麼說,鍾連長就知道他有來頭了。
平時鐘連長能見到師父都不容易,別說師父親自打電話了,這麼好機會不表現,等什麼時候。
“來人,把他們三個,帶回去。”
“是。”
一群士兵就過來抓人。
“姜書記,姜縣長,有話好好說。”孟局長嚇的半死。
兒子這要被抓到部隊,那還得了,
而且,他知道,鍾連長這麼肆無忌憚的敢抓人,肯定姜紳背後的人來頭很大。
“讓開啊,不然連你也抓走。”姜紳示意賈小圖跟自己走,然後瞪了孟安福一眼,大搖大晃的離開店裡。
“姜書記請。”鍾連長連忙請姜紳上軍車。
“爸,救我,救我啊……”孟有貴這時知道大難臨頭了,拼命的慘叫,還想掙扎,姜紳走上去一個巴掌,接著幾個軍士輪流上去呼了幾個巴掌,頓時老實多了。
“有貴……”孟安福那是老淚縱橫,心痛加緊張啊。
太屈辱了,孟安福在溧州縱橫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虧。
偏偏對方是軍隊的,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眼睜睜看著軍車帶著姜紳和兒子等人離去。
孟安福連忙四處託人,找軍隊裡熟悉的人。
甚至還到省軍區司令員那裡。
省軍區司令員前面一聽,勃然大怒。
這還是人民子弟兵不?和平時期,軍隊的重要任務之一,就是要構建地方與軍隊的合諧,他們竟然敢到市區打人繳槍,還把人抓到軍隊去?
你放心,我和他們軍長很熟,我就不信了,沒有王法了?無法無天了。
司令員一個電話打到集團軍軍長那裡。
那啥,命令是我下給高師長的,不過那啥,上面還有更高階的領導先下了指示,要不,你再問問大軍區的領導?或者,更高一級的?
我叉,上面還有大軍區的,還有更高階的,你別嚇我,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
司令員嚇的連忙掛掉電話,回頭再和孟安福說。
那啥,要不,孟局長你和姜縣長再溝通溝通,姜縣長這個人我聽說過,很講道理的,你們打傷姜縣長單位裡的人,賠償一下損失就算了嘛。
“………”不帶這樣的啊,我們現在還有幾個警員在醫院沒出來呢。
孟局長這下看出來了,連省軍分割槽司令員前後態度都變這麼大,姜紳身後的人,很嚇人啊。
但問題是,打人的是姜紳啊,憑什麼我們要賠償?
不過他再憤怒也沒辦法,以他的級別,能找到省軍區司令員已經算是頂天的關係,走了狗屎運,再往上的人,根本不是他能企及的。
而且比省軍區司令員更大的,也只有大軍區的領導們,那可是連省委書記和省長們都望項其背的人物。
賠吧,孟安福打落牙齒往肚裡咽,只好找人聯絡鍾連長。
鍾連長很快回電話,姜書記說了,賈科長受了腦震盪,被你們警察打壞了腦袋,後果很嚴重,你們要出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加起來一百萬吧。
“我叉。”孟安福聽了爆跳如雷。
搶劫也沒這麼搶的。
一棍子要換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