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氣場,藐視一切的氣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十五分鐘之後,張隊長帶著幾分彪悍的
鳳清歌雲淡風輕,可急壞了一旁的莫棋等人,而最焦急的,莫過韋勇,騰家的厲害他已經領教過一次,見鳳清歌打完人不趕緊溜反而神定氣閒的坐在這裡等著對方搬救兵,心裡不由自主的為鳳清歌捏了一把冷汗,“趕緊走吧,等他叫來了人,就走不掉了!”
“那你為什麼不走?”鳳清歌不急不慢的問道。
“我?”韋勇瞬間結舌,他會告訴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他之所以不走,是因為騰雲被打,這件事情騰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要留在這裡承擔一切後果嗎?
淡淡的眼神,飄過韋勇的臉上,鳳清歌勾起一道淺淺的淡笑,在那一秒,韋勇竟然有一種心臟跳動慢了半拍的感覺,為了掩飾這份唐突,他趕緊將視線移開,不再敢多看一眼鳳清歌的臉。
“臭三八,今天你哪裡也別想去,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老子的後臺硬!”聽到鳳清歌和韋勇談話的騰公子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而兇狠無比的說道,聽到這話在場誰還會認為這位騰公子只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呢?連這麼狂妄的話都說出來了,想來這後臺也是絕對不簡單的。
晚上,跟在祁云云後面混的那一幫賽車愛好者又聚集在了一起商量著到底怎麼做才會讓鳳清歌同意收他們為徒弟呢?
祁云云面色是凝重的,經過和鳳清歌的幾次較量她算是摸透了鳳清歌的脾氣,絕對的吃軟不吃硬,之前自己三番兩次的找她麻煩,並且還找人跟蹤她,就鳳清歌那脾氣,估計這輩子就不會在多看自己一眼,更別提收自己為徒了。
“云云,你倒是想想辦法,看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鳳清歌收我們為徒啊?若是她收了我們,學到她那本事的一半,今年的青年賽車賽的冠軍肯定就非我們莫屬了,到時候看那烈焰隊的陳曉菲還怎麼敢嘲諷我們”!
其中站在祁云云身邊的一個女孩憤憤不平的說道,原來,他們不僅是賽車的狂熱愛好者,甚至還組了車隊,並且在每年秋季的時候還會有一場賽車比賽,剛才這女孩口中所說的烈焰隊就是來自另外一所大學寧城理工大學,這烈焰隊的隊長陳曉菲和祁云云一樣是個賽車的狂熱愛好者,而且,她和祁云云一樣有著非常顯赫的家世,寧城市另外一位副市長的掌上明珠。
祁云云和陳曉菲差不多大的年紀,又都是賽車愛好者,而且聽說寧城市市長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兩人是這位置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兩位父親官場上的明爭暗鬥似乎也傳染了他們的後輩,祁云云和陳曉菲一直都在暗中較勁。
一聽到陳曉菲的名字,祁云云心中爭強好勝的因子似乎一下子被點爆了,去年她輸給了陳曉菲,回去捱了老子一頓罵,今年,她無論如何都要贏得比賽。
想到這裡,她眼中迸出強烈的光,不管了,豁出去了,說什麼,她也要儘快搞定這件事情,掏出手機,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撥通了鳳清歌的手機號碼。
鳳清歌正坐在凳子上等著所謂的張大隊長出現了,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祁云云的,這位祁大小姐的電話打的還真是時候,在摁下接通鍵的那個瞬間唇角勾起一道極為詭異的弧度。
“祁大小姐,這時候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因為四周的環境實在是太安靜了,所以顯得格外清晰,莫棋不禁擔憂的瞟一眼鳳清歌,只不過鳳清歌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風輕雲淡,絲毫看不出什麼。
“你,你現在在哪裡?”不知道為什麼,當電話中聽到鳳清歌的聲音,祁云云不由的緊張了一下,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禁顫抖了一下,好像鳳清歌天生就有那樣的威嚴,讓人感到畏懼的威嚴。祁云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鼓足勇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問道:“那件事情,你,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祁云云竟然感覺自己的心跳宛若停止了一般,電話這頭鳳清歌緩緩的抬起眼簾,只是那麼輕輕一瞟,雲淡風輕,但只要是這道視線掠過的地方,站著的那些人都感覺一股無形壓力宛若一座大山般的壓來,情不自禁的低下了腦袋,生怕被這兩道寒芒給射中了似的。
她明明唇角勾著笑意,卻似帶血的曼陀羅,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妖嬈,鳳清歌握著電話,唇角輕輕張開,緩緩說道:“收你為徒到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會兒有一個騰公子他叫了人要過來收拾我,我正坐在這裡,等著捱揍了!”說話的語氣依然是風輕雲淡,用一種似乎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