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勝負了!!”
顯然,曹信的這句話,又是讓張頜二人摸不著頭腦,這平平靜靜的當下,幾個小石子放在亂七八糟的地上,怎麼就戰況正激烈了呢?
不過,稍不一會,一旁的張頜倒是看出了幾分眉目,但也就是看出了一點點而已,似乎此刻,曹信堆起了小土堆是一個山,兩個土堆就是兩座山,一個石子似乎也代表者一個軍隊,小的石子則是一股先鋒軍……不……或許斥候部隊也說不定,不過張頜也看不清楚。
至於那些小土坑,和一些樹枝放在地上代表者什麼,張頜就更鬧不清楚了,也甭談什麼看出好壞,甚至是前者口中所謂的……‘戰況’之類。
“哎呀……對不住了,君侯……我……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高覽似乎也看的入迷,不過一不小心一隻腳竟然踩在了上面佈局上,將樹枝土堆的一個角踩得七零八落……
“滾!!都滾!!!都給我滾——!!!”
而同時,曹信猛然暴怒,無比歇斯底里的大喊著,披肩的亂髮也頓時蓬亂起來。
“我……我這……真不是故意的……君侯……我、我真不是故意。”顯然高覽也不是故意的,極力道歉。
“滾!!我叫你滾——!!”
曹信的情緒似乎從平靜頓時被點燃,性情大變的爆發著,根本就不聽前者的解釋……
便是此刻,來到另一邊。
易京外的三十里,也正是張頜、高覽更遠的地方,一隻不足五萬人的敗軍正駐紮在易河畔。
正是此刻的中軍帳內。
“哈哈哈哈,那張頜、高覽果然匹夫,只剩下最後兩日,我看明日他們怎麼破得了易竟城,嘿嘿,到時主公怪罪下來,可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淳于瓊在帳內來回踱著步,方才聽到探報的訊息,整個人頓時大笑個不止。
然而,比起淳于瓊來,高幹到時冷靜了許多。
“我就是怕……那曹信真有奇謀妙計,可別忘了……此人用兵如神,可比韓信吶……”
當即別過臉,淳于瓊卻是冷笑起來,“哼,區區曹信,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一瘋子爾……呵呵,當時將軍不也看到了嗎?兩萬大軍屯兵種菜?哈哈哈哈,簡直是可笑,如果種菜能破敵,我等還打什麼仗?還不如招一些農夫到此!幽州唾手可得矣……”
“額……”似乎被前者說的語塞,然而高幹還是搖了搖頭,“話可不能這麼說,最近我聽到探報,張燕已經率黑山賊趕往易京,就算是曹信真瘋了……那張頜可不是瘋子,這幾個月來張頜的勇略你我二人都看到了……主公也看到了,為何……張燕明明逼近,那張頜還若無其事的種菜?難不成……”
冷哼一聲,淳于瓊這一刻又打斷一聲,“難不成什麼?我看那張頜就是自暴自棄!明知一月攻不下易京就草草了事而已,你不看看明日期限便到……那張頜……為什麼還按兵不動?呵呵,將軍你還是太多心了!”
“我看不是……只怕張頜……”眉頭皺的越發的緊蹙,此時的高幹似是想到了什麼……
“你是說……張頜已經有了破敵妙計?”便是淳于瓊也聽出了一絲的不對。
“哼……”這一刻,高幹冷聲道,“不是他張頜有妙計,就是他曹信有詭計!不過……不管如何,我等必須要做好準備,萬一張頜真的破了易京……那我們不是白白將功勞讓給他們?”
“什麼!?豈有此理!我等辛辛苦苦三月相持不下!豈能讓張頜這匹夫得了便宜……”
“得了便宜那也是他們有本事!!”猛然冷聲斷喝,高幹同時從主位上長身而起,滿臉的城府,“我等不能坐以待斃,傳我將令,明日辰時造飯,已時出發……若張頜攻下了易京……我等便趁亂拿下功勞……但若張頜攻不下易京,明日……我等也可……以一月不利之罪……降罪與他二人!並向主公如實稟報!”
高幹的如意算盤似乎打的很精,三十里路,明天晚上就能到達易京,與張頜等人會合,就算易京安然無恙,高幹、淳于瓊二人也安然無恙,張頜勝了,那功勞就要歸於高幹……張頜敗了……那高幹救治張頜的罪,自己則可將罪責一併推卸出去,不管哪一個方面,高幹二人是處於絕對有利無害的地界……
“嘿嘿嘿,將軍英明,末將佩服……佩服……啊哈哈哈哈哈……”
便是此時的淳于瓊,也同時冷笑起來。
而此刻,時至當天夜裡……
大峽谷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