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很是驚悚,雖然看似不是很深的樣子,但因為傷口太長,而並不好處理。
這樣的傷?是什麼樣的武器砍得?
然而正當呂布兀自苦思冥想之際,張遼慘白的臉卻是神情一黯,羞愧道:“主公、軍師,張遼無能……中了賊人的奸計,無鹽城……我給丟了。”
“你把無鹽城丟了?”
其實當看到張遼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二人便早已猜到了結果。但真的從對方口中聽起來,還是不免有些意外。
“敵將何人!”一絲陰冷,緩緩從呂布的口中狠狠發出,此刻前者冷峻的臉上同時出現了一股殺機。
張遼雖然此刻很是虛弱,但看到對方此刻這個模樣,不免正色道:“曹賊帳下……曹信、曹安民。”
“又是他?”一聽到這個名字,呂布同時與陳宮對視,而前者更是連忙反應過來,追問道:“那你這傷?”
張遼點了點頭,“也是拜曹信所賜……”
話音剛落,呂布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了一絲嚴肅,卻更是一種驚訝或者說是某種驚喜。
“曹信……強嗎?”呂布這時冷冷的注視著張遼。
張遼慘白的臉同時冷靜下來。
“很強。”
“此人到底如何?”陳宮這時還在追問著。
張遼這時沒有立刻回話,然而似是突然想到了那一天。
那瞬間如鬼神般的存在,雙目赤紅披頭散髮,那一聲聲陰冷的笑容,彷彿是令自己的每一塊肌膚,每一根骨骼都顫抖的氣勢,那一刻,直到今天張遼都無法忘懷。
當一個人變得極度不要命的時候是何等的可怕,張遼從軍多年卻還是第一次碰到過如此瘋狂的人物。
此人到底如何?到底如何?
張遼想到這裡,不禁再次下意識的打起了一陣哆嗦。
“文遠你這是?”同時看到張遼莫名其妙的反應,呂布卻是此刻臉色微變,自是想來,從認識張遼到現在,呂布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在想某一個人的時候會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
“哦……這曹信此人”張遼此刻才真正反映了過來,見呂布陳宮臉上異樣,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失態,頓時接著道:“……約、約有十八歲,身高近七尺八寸有餘,長相較為剛毅,一身銀袍……鐵鎧,手中……握有一把詭異的兵刃。”
“如何詭異?”
“這……末將也不知,倒是像一把生鐵,只是配了把長柄,略……近似於長刀……但刀口甚是無刃,自末將估量,應有百餘斤重……”
“百餘斤!?”最後聽到這恐怖的數字,陳宮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是沒想到曹信不只謀略出眾。
然而此刻,比起陳宮的驚訝相比,呂布的臉上卻是一臉的冷笑,彷彿是在期待著什麼一般,露出一抹興奮之狀。
“文遠,那你覺得曹信此人比奉先武藝如何?”陳宮這時連忙詢問。
“這……”
然而這個時候,張遼剛要說話,卻是一旁的呂布當先擺手打斷,臉上同時閃過一絲不悅,“公臺多言了,能將文遠傷成這樣,此人自然是一個厲害角色……”
說著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呂布猛然放聲大笑著:“這曹信之勇!某呂布自當親自試探!”
一聲震天長笑,豪氣之勢頓時令四周所有兵卒盡皆動容,宛如一曲霸氣無雙的高歌,勢如貫破長空,緩緩迴旋在兗州的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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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大勢已去(下)
曹信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卻是望了望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奇怪。
帶著三百名殘部,曹信很快便整理好了心情,畢竟雖然傷亡不少,但至少是打了勝仗,也沒有什麼可以悲痛欲絕的。
只是一行人來到目的地,盡皆是一臉疲憊的樣子。
“終於到家了……”哈出了一口渾濁的氣體,曹信悵然的道。
“主公,這一個月來的奔襲,看來沒有白費啊……”劉翊撥馬來道前者身旁,同時笑著。
看了看遠處依稀可見的濮陽城樓,曹信臉上閃現出一絲的如釋重負,不禁嘆著氣,“子相,這些天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幫我打理軍中雜物,恐怕我們的傷亡會更重啊,呵呵……”
“嘿嘿,這我同意,子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