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吸引力,或者說,如果不是那點高高在上的身份象徵,能發生這種豔遇?
幾天裡,著實擔心她。每天中午我都回來一次。
她說,幾年裡,他對我是好的,怎麼忘?
她說,這麼些年,我什麼都不剩了,他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不拽緊他,我能做什麼?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握緊她的手,“不就是個男人嗎?”
愛到沒有尊嚴,愛到最後變成自怨自艾,還要它做甚?討不來半點憐惜的男人,怎麼就不能死心呢?
付穎看著我,“我沒有力氣堅強了,我只要一種簡單的穩定難道都不行嗎?”淚眼婆娑,凝視相問,沒了高高在上,那委曲求全
的字眼由口中吐出來時,再不是曾經不可一世的她。
這一刻,我對她,真的很失望。失望到嫌棄。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哭,我老媽說,人的眼淚都一樣多,有人早哭過,有人晚些哭。
我能看到她的委屈與不甘,還有難捨,在她的內心裡不停的翻轉叫囂,煎熬得她不可自抑。我不知該如何喚回她的理智與冷靜,
甚至無力得看著她就那樣狼狽得歇斯底里,悲哀至極!
能做的,只是不敢稍有放鬆的盯緊她,以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更怕她徹底的絕望而毀了自己。
唐志輝囑咐我:“盡你一個朋友該盡的本分就好了,她現在承受的,是她應得的代價。”
我覺得這話有點冷漠,雖然不能否認有道理。“她這個人你不瞭解,很好的。”
唐志輝在這件事上對付穎有了間隙。他問我:“她跟你是朋友,你這樣說無可厚非;但你想過人家老婆的心情嗎?我作為男人,
只能鄙視男人,但你們同為女人,這樣就是為難,你不覺得?”
答案在口,答不出。對付穎,能做的,除了陪伴,幫不了絲毫。
不出兩天,事情有了轉變。
那個男人的夫人找到付穎,這女人很平靜,甚至態度友好,她說:“我跟我老公說過,以後跟女人上床時,如果不愛她,一定要
給她們些報酬,別理她口中所說的愛情至上這類的屁話,以至於最後讓她覺得都比不過個小姐――弄得愛情不像愛情,交易不像交易
。”這個女人很強大,起碼讓我望塵莫及。話裡的意思已經將付穎貶低到極至:小姐起碼得到了錢,付穎不如小姐。
付穎不鬧了。她像被人下了一劑猛藥,茫然不知所措的問我,“燕兒,我該怎麼辦?”
我說:“要錢吧,下口重點,以後你會知道錢這東西也能療傷的。”
一切塵埃落定時,付穎如虛脫般蹲在地上,肩膀聳動,臉埋在膝蓋處,嗚嗚咽咽得啜泣起來……深秋的馬路旁,她號啕大哭,再
沒力氣折騰了!那是一種走不下去的山窮水盡,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