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吧,我倒要看看能好到什麼時候。”
小新冷冷的,“那就睜大眼睛看著。”
我對小新說走吧,起身離開。
李晨立在一旁,揚聲道:“劉燕,就你這種女人,真配不上唐志輝。”
未待我說些什麼,小新身形一動,手伸向桌上的酒瓶子,我聲音都變了,“小新――”他的手越過第一個啤酒瓶,奔向第二個。
第一個,是未開啟的,滿瓶;第二個,喝乾的,空瓶。空瓶傷人更狠。
最主要的,我被小新的眼神嚇到,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冷峻與暴戾。我雙手緊緊的箍著他的一隻手,我說小新,別再惹事。
李晨笑了,“賀建新,就你這樣的,我讓你倆地。”
小新一眨不眨的回看著,“我不是嚇大的。”
我拽小新,我說走吧。
“劉燕,”李晨有點糾纏,“我真就沒看透你是個什麼人。”
我將小新扯至身後,徑直走到他面前,很清晰的道:“把嘴閉了,離我遠點,你嗎的。”
周遭的空氣驟然安靜,原本穴膛起伏的李晨都屏息的呆住。我看著他,“我跟唐志輝之間是我倆的事,輪不到你TM跑我跟前哆嗦
什麼,你不夠資格。還有以後別跟我很熟的樣子,沒了唐志輝那層關係,咱倆連淫都不是。靠!”
說完我問:“我這樣的,你讓我幾個?”不該我受的,誰也別想強壓到我身上。
李晨一張臉瞬間漲紅,一個男人,面對著我這樣出言不遜的女人,打不得,罵不出,因為他不是流氓,而且還相當搞笑的是個警
察。
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和小新揚長而去。
往家打過四五次電話,每次我老媽都恰巧不在,我覺得我老媽在躲我。這次打,仍然說出去了,覺察出不對勁兒,打給我嫂子,
她說咱媽病了,病了挺長時間了。
握著電話忽然就哽咽了。默唸著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有些事,發展過程我們可以配合,但結果不是我們說得算。如果生
氣就罵我好了,怎麼把自己氣出病了呢。“是從婚禮取消就開始的嗎?”
“大夫說就是一股火,這兩天好多了。”
我在電話這邊淚流滿面,不只內疚。
買了車票回家。風塵僕僕的站到我老媽面前,她正在家裡掛吊瓶,虛弱的靠在床頭,瘦了好多。見我回來,強顏歡笑,“終於舍
得回來了?”目光關切的打量著我。
我偎過去,打趣,“越老越脆弱,想我都能想出病來了。”
老媽放下心來,用另一隻手打了我一下,用了些力氣,她是失望的,雖然她沒提。“給我買沒買好吃的?你這個不孝女。”
我說:“媽,對不起啊。”
我老媽只說了一句:“找個好看的有什麼用啊,不能看長相的。”她不知道,錯不在長相。
第三天,我沒想到一個不速之客降臨我家。我看著小新,“你來做什麼?”
他說,老人生病了,我來看看,而且姐,我有點擔心你。
我拉他出來,“趕緊回去,別添亂。”
他抽出手,有些孩子氣的道:“我剛到,你怎麼就攆我走啊。”
我簡直想一巴掌扇過去。我很少往家領陌生人,尤其男性,這樣的造訪,只會被誤解。
氣氛陡然詭異,老媽先是和顏悅色的問了幾句,然後就臉色多雲密佈,尤其年齡的差距,讓她眉頭緊鎖。
我也好不到哪去,尤其小新那句:“阿姨您放心,在那邊我能照顧她。”讓我老媽徹底愣住,似乎聯想到之前的婚期,琢磨出了
什麼,臉色難看的藉口說累了,躺回床上再不看我一眼。
我憤然起身,一把將小新又拽到客廳,“你胡說什麼呢?”
小新有點受傷,“我說的是事實。”
我氣極,“我媽病著呢,你說這些做什麼?”
小新的表情帶著無辜,“我也沒說錯啊。”也許唯一沒想多的就是他。或者,本就想這麼做。
我哥趕過來,比較和氣的對小新說:“我聽燕兒提到過你,上次過去也沒來得及見上一面。你到我那兒坐坐,在這吵不好,老人
需要安靜。”看向我,“你也過來。”
晚上給我老媽做飯,其實就是將在飯店做好的拿過來再熱一下。親戚串門的明顯增多,聚到屋裡圍著我媽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