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照顧一下男人的自尊啊?”
這句話引得我嘴角一彎,“嗯,小男人。”
傳來一句,“什麼小啊,總當我孩子。”轉身就走,背影氣呼呼的。
“打車走。”我衝著他的背影喊,隱隱聽到了他的應聲。
回到樓上給張果老打電話,“明天請一天假。”我需要一些時間消化點東西。
張果老的語氣無奈至極,“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作啊你,沒見你正了八經的消停一個月的時候。”
“張果老,我想辭職了。”我真的不想做事了,我竟然閃出一個混吃等死的想法。
張果老馬上應承,“好了好了,休息,休息幾天都行,真的,誰不服找我!”
對著電話,我深陰的道:“張果老,你跟王楠說,讓她跟你離婚,我要嫁給你!”
張果老半天沒動靜,估計嘴張得一定能吞下個雞蛋,好一會兒,“你整死我算了!”
沐浴後習慣擦拭著頭髮,任其自然的幹。坐在自己的空間,沒人關注,不被打擾,長長的籲一口氣,一動不動的,與安靜相容。
以為又是一夜無眠,結果睡著了。
竟然做了夢,夢到海子哥了,仍是那樣的漂亮,我一直用漂亮這個多形容女子的詞彙用在他身上,真的合適,不是陰柔,而是讓
你看到他時就是驚豔,挺拔清瘦,帥氣得只能歸到漂亮。他看著我,笑,沒說話,清亮的眼神裡很有內容,可惜我無法全部讀懂,只
覺得那笑容真是暖啊。醒來後,枕頭竟然是溼溼的。也不管幾點,我打電話給老哥,我說我也回去送送他吧?
老哥聲音很低,可能是怕吵醒身旁的人,“別回來了,都火化完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別想些有的沒的。”
“哥,我剛才夢到他了,不說話,就是笑,這混蛋,笑得還像以前那麼好看,我有兩三年沒見到他了吧?每次過年回家都沒碰上
。”
“你怎麼知道沒碰上?也就你碰不到。”老哥說的話很有深意,“你每次回來他都知道,也回來過,只是沒讓你看見……這樣去
了也好,醒過來,聽醫生說生活以後也不能自理,腦損傷嚴重,百分之八十成為植物人。你知道他這人好面子,這樣走了,挺好!”
語調裡有著壓抑著的悲傷。
真是兄妹啊,想法都挺決絕的。我說我知道了。
“老妹――”我哥停了一下,“他,跟我提過,說喜歡你,我當時警告他,我說我老妹要考大學,功課緊張壓力大,你不能讓她
分心……你不知道,這小子這些年連個女朋友都沒處……哥真覺得有點對不住他……”電話輕輕結束通話。
我再無睡意,抽屜裡放著一盒煙,中南海,摸索著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