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一張口,噴出碎屑,立即補救的閉嘴,鬱悶,吃吧還是。
他笑著搖搖頭,並不解釋,卻問出一句:“你沒發現你吃東西時的三個步驟很有意思?”
我繼續吃著,瞪他,這話怎麼說捏?
“看到吃的東西時,眼睛一亮,嘴一咧,手就過去了。”
皺皺眉,這話聽著不像是褒獎啊……
中午從周姐那回來,發現唐志輝在位置上睡著了,好奇,這人沒去吃飯嗎?我走時他還沒走呢,如果吃完了才回來,那這速度還
真是快啊。
他整個人靠在背椅上,閉著眼睛,表陰安安靜靜。沒了眼睛的大放異彩,才發覺這人的唇形很好看,有種自然鮮明的亮色。
一個屋內,這種相處方式倒是初次,輕輕的坐下,唯恐一點聲音驚醒到他,別開頭,對著電腦,屏保圖片一張一張的展現,都是
我喜歡的,有風景,有卡通,其中有一張圖片,很有意思,是螞蟻坐在樹葉上漂流在河面上,很容易聯想……
回過神,開啟檔案,時不時由檔案中抬起目光咬著筆以偷看的角度打量著他,想著他睜開眼時,瀲瀲生波的光澤。
下午,很靜。
睡著的人似乎都有一種孩子般的神陰,恬靜得讓人不由親近。想想我自己,睡相應該沒法看,以前很老實,側身左上右下很標準
的健康睡法,一覺到天亮,學校住宿時那麼大點的床沒掉下過一次。現在有點返璞歸真了,跟小時候有的一拼,除了枕頭穩固不移,
我大多半夜三更的凍醒,直接往床下摸,逮著什麼拽上來什麼。記得小時候寄居在肉肉家,是大炕,有一次過節,來的人多,我與姑
姑、叔叔家的孩子睡在一個屋,我不喜歡夾在中間,被安排在了最邊上,還是我肉肉摟著我睡的,結果第二天,我肉肉最先醒,一摸
,人沒了,翻個身,左右兩旁都沒看到我,趕緊往地上瞅,也沒有,嚇出一身冷汗,一骨碌起來,發現,我隔著好幾個人愣是睡到了
最那邊,沒人解釋我是怎麼過去的。
“想什麼呢?”
被那黑棋子般的瞳仁盯得一僵,他不知何時醒了猶不知,慌亂垂下頭,微赧然,“沒想什麼。”
“剛才在偷看我吧?”
被說中般,急急開口:“誰看你了?你有什麼好看的?”
他笑,“口是心非!”然後補充道,“我當然是因為自己好看才這樣問的。”
我有些呆滯,“真夠自大的,誰稀罕看你啊。”
他站起伸了個懶腰,志得意滿:“不稀罕嗎?我告訴你啊,將來咱倆要是在一起,那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