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主動,很快她們會選擇反擊,柳寧沒有過多考慮的時間,兩個人必須在一分鐘內解決掉一個,不然後果就不太好看了。
兩腳拉開,後腳腳尖蹭地,一聲呼喝,炮彈樣射了出去,右腳以旋風之勢,旋半圈,將準備抵擋的大刀連人一起踹開三米來遠口吐鮮血躺地不起。這時季萍的橫劈到了,柳寧擋了一匕首再度彈開翻滾,拉開一米半距離,匕首護胸,兩腳一前一後,成最佳防禦姿態。
季萍的大刀有力的砍了過來,角度斜六十度,弧度雖大,但她的力氣和速度不是之前兩人能比的,硬碰硬吃不到多少便宜。
跳開一擊,這一刀砍到了亭子的木柱上,或許是老天都看她不順眼了,竟讓刀卡在裡面拔不出來。
還不出手就屬笨蛋。柳寧急步偷襲,刺向人體後背最軟的腰部。速度來得太快,季萍丟刀狼狽跳竄,腰側掛傷,跌到亭子下的荊棘林,柳寧緊追直上,之前在荊棘林的滋味兒她是記憶猶新的,這回也讓對方品味品味,說不定她會品味出不一樣的感覺。
亮了亮刀子,逼得沒有武器的季萍兩手兩腳四處亂竄,林子裡烏漆墨黑,走這裡是荊棘走那裡也是荊棘,感覺走到了無人死巷。
“你也知道怕?”陰冷淒厲的笑,從頭到腳的罩下來,不是好聽的樂曲,是奪人魂魄的催命符。
夜再次恢復寧靜,點點星光從林子裡撒出,已經閉不上的雙瞳在冷風中更顯孤獨絕望。血滴落入塵土,沒了靈氣沒了芬芳,有的只是塵埃落定萬事成空。
柳寧走出林子,抹去臉上的血水,剛才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經不見蹤影。這是自己第一次手持刀刃,第一次殺人奪命,怕,不是說沒有,畢竟年輕人血液裡帶得煞氣足以燻倒任何正常男女。
撥開轎門,看著瑟縮的身影定了定神。
“你…受傷了?”
想來是血腥氣味讓男子有了這種想法。
“不是我的血!走吧。”再不離開,那跑走的人就得搬救兵來了,她不確定自己還能再幹一場架。
兩人一前一後保持著兩步遠的距離,一彎玄月不知何時爬上樹梢,給萬物披了整個月華為兩人作陪。
“為什麼殺人?”突兀的出聲,讓柳寧腳步一滯。
因為什麼,她也講不好,或許是身體的潛在意識仇恨著那個人吧!腳下繼續邁動,心格外的平靜。無論哪種理由卻最不會是男子心裡想的那一種。
“你不怕?”
“為什麼要怕?”男子被柳寧這跳脫的一問弄迷惑了。
“因為我是殺人惡魔!”原本強裝森寒的聲音,在男子懵懂清泉似的眸子裡,不自覺的鬆懈身體灑然而笑。藉著月光她才看明白,自己救下的正是那日匆匆一瞥的可愛小白兔君。ps;來點動力的鼓勵吧!
029 醉酒
兩人繞了很多彎問了幾個擔貨的貨娘才找回鎮上。柳家兄弟聽到敲門聲,尾隨賀家管事跑出來開門,見柳寧一身血腥站在門口,身後還跟了個樣貌略顯稚嫩的男子,不由訝異。
“好好端端的,哪裡惹了一身腥?”柳暢拉她進門,轉著柳寧的身子上上下下猛瞧,要把她掉了幾根毛髮都要數清楚的架勢,弄得她對賀家人直憨笑。
“不是我血,我沒受傷!”柳寧就差把自己的衣服拔下給兄弟兩看了,一撩衣服一?x袖子的,得賀老闆猛咳才算住手。
夾夾眼,賀老闆帶著一股子的促狹味,湊近柳寧耳邊低笑。“你倒好,回家一趟還能拐帶個美嬌郎,害我們幾個乾等著發慌!”
“罪過罪過,我也是無法,運氣不好,一不小心就撿到了寶!”柳寧攤著手錶現出一幅無可賴何的樣子,偏口裡說的話能把人活活鬱悶死,運氣不好,不小心撿到寶,那還真不知是怎麼個不好法。
得了賀老闆幾個大白眼,柳寧陪著笑往屋裡走,閉著嘴再不多言。人家已經在心裡給她冠上罪名了,她再多說,就成了顯擺,故意放人血之意。
屋裡擺上飯,柳寧跟賀老闆碰杯高談闊論,把生意經直接擺到了飯桌上。
“妹子,你當初為啥就犯傻的把手藝賣了,你可知我撿了多大的便宜,光這一月的收入,就抵得我過去兩年所得,你說你怎麼就把這麼好的事情往外推呢?真傻!”
柳寧喝得也有些高了,筷子擊打在碗弦上。“你不懂,錢,乃身外之物。”說著打了個酒嗝,“掙它為著花,花要花得痛快,掙也得掙得舒服!我就不稀罕死扣幾個銅板再生銅板,我喜歡瀟灑,不慣幹這些拘束事。等做了這生意,就得再開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