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態度恭敬,“請問只查這一個時間段嗎?其他的需要嗎?”
於薇淡道:“不需要,快進,我說停的時候再停。”
於薇一小時後再回到客房的時候,何汝穆已經換了浴袍,房間裡的碎瓷片仍舊是原先的樣子,沒被動過,而何汝穆依舊坐在吧檯上喝著果汁兒。
還好他沒有無情地去睡覺。
“查了兩遍,什麼都沒有查到,這個時間段內幾乎沒有人上過25層。”於薇神色疲憊,頭疼,一被突如其來的盜竊搞的,二被臭味兒燻的,臉色有點白。
“快進著查的?”
“是啊,不然你讓我一直盯倆小時?”於薇指著自己的臉,“你沒看到我現在什麼樣了?”
何汝穆只看了她一眼,臉色確實有點白,不過,這貌似和他沒關係。
“我當然是讓你盯倆小時,再者,我丟的東西都是小物件,花不了幾個錢,而且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言外之意,他並未放在心上。
於薇狐疑地看向他,“那你現在不睡覺,不是在等我?”
“當然。”何汝穆揚了揚手機。
突然,手機響了,何汝穆接起後臉上又露出了溫柔的神色,看都未看她,進了臥室。
不是在等你,是在等電話。
於薇聽見一個鄙夷的聲音對她說道。
於薇的臉更白了,咬肌不停地顫著,閉了閉眼,告訴自己,大老闆都這樣,別跟他一般見識。
於薇躺上床後,已經凌晨兩點鐘,但依舊睡不著。
她沒說謊,她確實擁有大筆財產,但她這幾年始終沒有用過,甚至是字典裡父親二字亦沒有。
這些年裡,學生時代的生活費學費,是打工做兼職貧苦補助再加上獎學金來的。
再到現在的生活費,是她入了這行之後,跟那些精明奸詐的商人拼出來的。
從小的理念,便是有一筆用一筆,一旦沒錢了,身體裡或許是商業頭腦的遺傳基因,便會立刻發揮作用,所以未曾過過太苦的日子。
但是此時,卡里就剩一千多點了,並且最值錢的古董也沒了……
於薇翻過來調過去的睡不著,幹瞪著眼望著床頭,難受,憋得慌。
第二天醒來時,黑了眼圈,一看時間,才五點鐘。
實在沒轍了,突然裹起衣服去敲了何汝穆的門,“何先生?何先生!何先生……”
“沒鎖,進來。”何汝穆的聲音略帶沙啞。
何汝穆睜開朦朧的眼睛,無奈問她,“又被盜了?”
“都被盜沒了,還盜什麼……”於薇嘟囔著,然後幾步走到何汝穆床邊,蹲了下來,皺著小臉說:“何先生,我知道你聰明,你能不能幫我把我的五花瓶找回來?”
“幫你的理由?”
“你看啊,我帶你走了這麼多天,並且淘了那麼多好東西……雖然現在丟了,這個姑且不算。我這麼長時間又給你當助理又當管家保姆的是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我,我求你了。”
何汝穆突然一翻身,背對著她道:“出去。”
“別別別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我真沒錢了,卡里就一千二百五了,回家還得給車加二百的油,再吃兩頓飯,真活不了了……”
“於薇,我的話不說二遍。”
於薇心一縮,站起身來,魂不守舍的走了出去。
早上八點時,何汝穆精神奕奕地走出臥室。
就看到於薇蹲在茶几旁,用手,一片片撿著碎瓷片。
“怎麼不讓人來收拾?”
於薇不說話。
何汝穆微微蹙眉,接著就聽她“嘶哈”了一聲,手指頭被瓷片割到,出了血。
於薇起身去洗手間清理,機械性地衝著水,何汝穆就站在一旁看著她。
良久,饒有興致地說:“哭了?”
於薇仍舊不說話。
“去把管家陳立叫過來。”何汝穆轉身往客廳走,一邊淡道,“之後把我機票改簽到後天。”
於薇這才笑了起來。
仰頭擦著眼睛,哎喲,眼藥水什麼的最好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群裡活躍度灰常低灰常低,低到我在裡面發表情都沒人理我了表示好桑感啊T_T
所以放一次群號:131891810,敲門磚為喜歡的任一角色,不寫敲門磚不給加進的啊雖然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娃子想要進來噗噗噗
歡迎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