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耳很耗精神力和體力的。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陶寶幾乎快到極限了。
就在這時,暖暖有氣無力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高妍,我們要死了吧?”
“大概吧。”高妍聽起來也是精疲力竭,聲音沙啞。
兩人掉到鐵籠子裡的這將近七八個小時裡,一直在拼命的試圖自救,但均以失敗告終,大量的無用功導致兩人的體力也是快速被消耗下去,現在兩人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
“我曾經想過一百零八種死法,但卻沒想到是這種死法。”蘇暖暖聲音十分虛弱。
她頓了頓,又道:“高妍,要死了,我們敞開心扉說說自己的秘密吧。”
“行啊,你先說。”高妍道。
兩人似乎都是悲觀主義者。
“嗯,我呢。”蘇暖暖略微沉吟,又道:“夢到過和陶寶啪啪,嘻嘻。”
“鄙視。你這算什麼。我告訴你啊。我差一點就和陶寶做了,就是衣服脫了,該摸的都摸了,該親的都親了,該咬的也咬了,就差最後一步了。”高妍道。
“誒?不是吧?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些日子。嗯,就是陶寶被逮捕的前一晚。我想讓他幫我約慕容青青,他不肯。我就決定**他。本來,我覺得,他是不會真上的。但沒想到,他直接把我的衣服給扒了,然後就是做了一系列羞羞的事情。不過,最後關頭,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了。啊,真是一個壞男人啊,前戲明明把老孃撩的欲罷不能、水漫金山了,他卻不幹了。老孃好氣啊。”高妍語氣虛弱道。
“嗚嗚,你們倆真有一腿啊。”
“本來我是打算瞞一輩子的,不過現在快要死了,也無所謂了。不過,好氣啊。臨死都不知道啪啪是什麼感覺。嗚嗚,下輩子投胎還做女人,而且一定十六歲之前就要破了那層膜。”
蘇暖暖無力道:“你不錯了,至少被男人撫摸著,**過,我**連初吻都還在呢。不過,沒想到,你竟然和陶寶真的有一腿。”
“這話,你已經說第二遍了。”
“是麼?啊,糟糕,又餓又累,腦子都已經壞掉了。”她仰起頭,瞅著鐵籠子上方的天空:“啊,我好像看到了陶寶。難道我也想和陶寶上床嗎?真是,老孃的初夜為毛要給一個二手男人啊,雖然那傢伙有點溫柔,有點帥。。。”
“喂,你們倆沒事吧?”
陶寶的聲音響起。
“啊,不行了,我好像要去天國了,連耳朵都出現幻聽了。”
陶寶沒好氣道:“房租不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