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頭,一臉微笑:“老公,回來了?”
“老婆大人一如既往的溫柔呢。”
陶青山心裡暖暖的。
“回來了。”陶青山也是微笑道。
楊淑蘭看了他一眼,道:“腿有點軟呢?昨晚這麼賣力嗎?”
“哎,我不賣力,今天就回不了家了。”陶青山嘆了口氣道,心中又把那個無良的計程車司機罵了一頓。
“哎呀,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努力,真是辛苦了。”楊淑蘭笑的陽光燦爛。
“呵呵呵,應該的,應該的。”
這時,那個搗騰門鎖的男人開口道:“搞定了。”
“辛苦了。”楊淑蘭隨後遞給男人兩百塊錢。
男人收了錢,提著工具包就走了。
“咱家的門鎖壞了嗎?說起來,最近開門總覺得很費力,應該是鎖眼上鏽了,是該修一修了。”陶青山道。
楊淑蘭嫣然一笑,然後突然‘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誒?”
陶青山眨了眨眼。
“什麼情況?”
他立刻拿出自己的鑰匙去開門。
然,開不了。
這不是修鎖,而是換鎖,鎖芯都換成新的了。
他按了按門鈴,敲了敲門,但楊淑蘭就是不開門。
最後還是琉璃把門開啟了。
“爸,您先進來吧。”琉璃道。
陶青山一臉納悶的進了屋:“怎麼回事啊?”
“爸,您昨晚去哪了?”琉璃道。
“這,這個嘛。。。”陶青山頓了頓,又道:“我說,我走了一夜的路,你們信嗎?”
屋裡還有陶寶和皇甫靜,眾人都是搖了搖頭。
這時,楊淑蘭從裡屋裡出來了,她勾了勾手指:“陶青山,過來。”
“是,媳婦。”陶青山立刻跑了過去。
楊淑蘭鼻子埋在陶青山的胸前聞了片刻,隨即看著陶寶等人,淡淡道:“陶寶,你們三個先出去。”
琉璃路過陶青山身邊的時候,雙手合一:“爸,保重。”
“誒?”
皇甫靜也走了過來,同樣雙手合一:“伯父,保重,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一起下象棋。”
“不是,靜靜,你這語氣怎麼聽著有種跟將死之人訣別的感覺啊。”陶青山頭皮發麻。
皇甫靜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哎,趁還有時間,多看看這個家吧。上路也安心。”
啪~
陶寶從後面敲了下皇甫靜的腦袋:“別胡說八道。”
他隨即走到陶青山面前,看著陶青山,卻什麼都沒說。
“擦,你這小子那什麼表情?好像在說‘都是你的錯,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等等,到底怎麼回事?”陶青山有點扛不住了。
陶寶也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爸,我會節哀的。”
陶青山:。。。。。。
“你這混賬小子。。。”
陶寶趕緊拉著皇甫靜逃走了。
孩子們走後,陶青山正要開口,楊淑蘭突然淡淡道:“同一種香水味呢。”
“什麼同一種香水味?”
“和你那天晚上身上的香水味。”楊淑蘭淡淡道。
陶青山:。。。
“我去!老婆,我知道你鼻子厲害,但這也太誇張了吧!慕容青青就是因為貧血栽倒在自己懷裡一下,而且已經過了一夜了,你竟然還能聞出她的香水味!”
“哈哈哈,這香水味真是難消呢,都過去一天一夜了,還沒消。”陶青山硬著頭皮道。
“唔。。。。。。”楊淑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陶青山。
片刻後,她突然道:“我們離婚吧?”
咳咳!
陶青山當場嗆著了:“媳婦,你,你開玩笑的吧?”
“跟我說實話,我就原諒你。”楊淑蘭頓了頓,又淡淡道:“昨天晚上,在小區門口,和你擁抱的女人是不是你之前救的女人?”
陶青山有點懵,少許後才反應過來,弱弱道:“你,看到了?”
“不僅是我,孩子們都看到了。”楊淑蘭淡淡道。
陶青山頭皮發炸,事到如今也無法再隱瞞了。
“是的。我昨天下樓閒逛,然後小區裡盡是些年輕的情侶,我就去了小區外面,然後剛好我救的那個女人路過這裡,就聊了會。你看到的擁抱,全是誤會。她貧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