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另外一個女人。”阿雅爾說得斬釘截鐵。
“你怎麼會知道?”蕾芸不安地再次確認。
“我是為了你啊!”
阿雅爾半夜偷偷潛入神崇漢威的寢室。為了一窺究竟,老人家的臉上佈滿紅暈。“坦白說,主人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長久地專注過,並懂得尊重你,不去強行佔有你——我認為他在乎你。”
“謝謝你,阿雅爾。”
蕾芸握緊阿雅爾的手,她內心的思緒波濤洶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她感到一股排山倒海而來的絕望席捲了她。
這是她可笑的一廂情願嗎,可恨她沒有“資格”,更沒有權力去幹涉他!
不過——她的尊嚴立即取代了悲憤,她咬牙切齒地想,縱使他去找別的女人求歡,她也要會破壞個徹底!她難過傷心,他也休想爽快!
她毫不猶豫地走進他的房間。
他睡得正香甜,她親眼看見一個女人躺在他身旁。果真抓姦在床!
血液頓時衝上腦門,蕾芸暴跳加雷,她二話不說。隨手拿起一枝長條棍,往他身上打下去。“太過分了!說謊的爛傢伙,騙我說你很久沒女人了…”
在她憤怒地打了一次又一次後,神崇漢威手記一腳亂地伸手抓住她的手,將她豐上極具歷史價值的骨董柺杖丟到一旁“你看清楚!”
他將她甩到床中間,使她壓在那女人身上。
“我不喜歡你騙我!”她叫嚷著。
“誰騙你卜他氣息敗壞地壓向她,隨手把充氣娃娃踢了床。
“砰”地一聲。傳來巨大的聲響。
她安靜半晌,疑惑道:“為什麼——床底下的女人沒有反應?”
“是假人當然不會喊痛。”
當蕾芸會意時,他的唇火辣辣地貼上來,“真難以置信,你還是一個大醋桶。”
他顯然滿意極了。“打翻的醋發味時,我可算徹底領教了。”
“才怪!”她無力辯駁。這下好了,又要被他取笑真是糗大了!
甜蜜的早晨。
他們在彼此懷裡磨蹭,然後依依不捨地起床。
暖意在心頭回蕩,現在,即使在辦公下里,兩顆心緊緊相擁的感覺。仍讓他們回味無窮。
他辦公的時候,她就看小說。當他不經意回頭,望著她沈溺在書中的樣子時,神崇漢威很不是滋味。
他不要她有其他的興趣,他想要奪走她全部的興趣。他要她整個人,她全部的心思都只能有他,只能想他。
他連聲咳嗽,故作不解地說:“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麼這麼沈迷於小說?”他調侃道。“我猜你有很多的‘大女人主義’的思想,與文學一定脫不了關係!”
說到文學,蕾芸的精神就來了。她轉過頭,精神奕奕、口若懸河道:“包法利夫人、曼依、薩弗、卡曼爾的故事、娜娜、安娜·卡列尼娜…都是些不同凡響的世界鉅著。”
“怎麼的好看法?”他對文學沒興趣。死人寫的書有什麼好看的則也只喜歡“天方夜譚”,也只知道“天方夜譚‘的故事。
“就像莫泊桑‘女人的一生’,直接點出丈夫代表人類的自私與殘忍,妻子身上則表現出純愛與潔淨。這都屬於人類的真實面。女主角一生為孩子吃盡了苦頭。”她說得頭頭是道。
他嗤之心鼻。“女人為孩子犧牲——這就是純愛與潔淨?”
她皺起眉頭,痛斥他對文學鄙夷的態度。口舌之爭眼看又要開啟。
“不必同情丈夫,”她裝傻道,“包法利夫人和安娜卡列尼娜裡的女主角,不斷背叛丈夫,不斷出軌和外遇——”
他目光一閃,冷不防地抓起她的手腕,她毫不畏懼地與他對峙。他咬牙道:“告訴我,不忠心的女人下場是如何?”
“不想說。”她撇過頭。
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想說。書中的女主角最後都以自縊結束一生——悲劇的結局說出來,又會讓他洋洋自得。
“她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他自信滿滿地道。“我母親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毫不掩飾地流露出鄙夷之意。
她驚詫無比地看著。他無動於衷的臉龐,顯然對他母親毫無感情。
“我找過她。”他的臉上充滿諷刺。“她住在紐約,一個華人生活在異鄉——”他嘲笑著。“如果,當年她不離婚,起碼還可以榮華富貴地過一生。可惜,她卻選了一條最笨的路——
他的母親是臺灣人,就因為如此,神崇漢威才執意留在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