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原本可以來個噴血飆淚的激情鏡頭,和諧風一吹,瞬時只能默默內傷忍氣吞聲的苦逼……
內傷才是真真的傷啊!
「你不是晚上才去見過她的嗎?」伊布佐繼續挑戰地球人的極限,「啊,我想起你們的一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原來是這個意思啊,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文藝氣息的嘛!原來你的紙不全用在工口事上了,偶爾也會吸點墨水啊!」
「你還有其他的事嗎?不然我掛了。」說完,季書齋便把線路切了。
是誰編造出宅男廢紙的謠言?說,是誰,我要去黑了他黑了他黑了他黑了他黑了他……
「哎哎哎,我開個玩笑,有正事。」伊布佐的線路再次強勢插|入。
「你別以為我不會做打小報告這種沒水平的低階行為。」季書齋加以威脅。
「我暫時不欺負你了。」伊布佐發誓,「我們說正事。」
「說。」
「斐拉那裡,你確定讓她……」
「這不是安多尼亞的計劃嗎?」季書齋疑問,「你問我是不是不太合適?」
「他是深藍帝國的智將,對於他的才華和能力我沒有任何懷疑。」伊布佐沉下聲,換了種內斂的表達方式,「只是物件是我妹妹,我想聽點第三方的意見。」
「磚傢什麼的通常都不太靠譜。」季書齋體諒伊布佐的心情。
「那就聽聽朋友的意見。」
「好吧……」季書齋真沒退路了,「對於安多尼亞來說第一是捕獲恐怖分子,第二是救出妮洛蒂爾,第三是確保她的安全。」
「嗯。」伊布佐不否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了解安多尼亞比季書齋要多。
「為彌補計劃的缺漏,我重新啟動了斐拉身上的追蹤器。」季書齋開啟監視螢幕,小紅星閃動。
「看來我應該放心了。」伊布佐點頭,計劃的唯一漏洞打上了補丁。
「陸戰飛虎隊可是行動的重要先鋒,放心就該洗洗睡了,是專心!專心聽到沒?」季書齋盯著伊布佐所在的部隊伏擊位置。
這次行動共分為三個大隊執行,天空有安多尼亞指揮機甲部隊,地面由伊布佐指揮陸戰部隊,最後由季書齋待在總部車內調節線路,另附副指揮官一名。
確定全部機甲部隊出艙完畢後,季書齋把指揮席交給了副指揮官,自己抱著小電進行他的特別任務。
螢幕放大,切換到高畫質攝像畫面,一陣雪花過後影像逐漸清晰。
季書齋帶上耳機,把聲音調到最小,調整螢幕角度後開始削弱自己存在感。
一扇鏽跡斑斑的厚重鐵門佇立在漆黑寂靜的夜晚,凜冽的海風時而吹過,麥克發出刺耳嗞咔嗞卡的干擾聲。
斐拉似乎在猶豫,停步在距離目標的50米處,一動不動。
「有人什麼問題嗎?」安多尼亞接通了斐拉的專線,從空中能夠明顯地看見她這個位置。
斐拉拽了拽別在胸口處的麥克,那是唯一安置在她身上的聯絡器。
「不,我可以。」她的聲音不自覺地發抖。
「嗯,按計劃進行。」安多尼亞關了通訊器。
「呼……」斐拉長長嘆出口氣,好似下定決心搬握了握拳向前走。
季書齋扯了扯嘴角,幸好斐拉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另外設定了一個追蹤器,先前將她面板下那個東西當面挖出來真是明智之極,這個煙霧彈投得好,簡直鬼使神招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斐拉在用暗號敲門。
吱、嘎——
笨重的大門緩慢開啟,迎門的是虎背熊腰的成年男人。
「斐拉?」他的臉上寫著不可思議。
「讓我先進去……」斐拉推了下他的肩膀,迫不及待。
寬敞的貨艙內坐著許多所謂的同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這真是一個據點沒錯。
「唔唔唔!」看到有人進來後,被圍在當中的人質表示很不安分。
「吵什麼吵!被打的還不夠嗎?」凶神惡煞的男人朝著人質怒吼,作勢又要舉起手抽她。
「嗚嗚嗚!」人質雖然很害怕,但這種時候她選擇抗爭。
「啪!啪!」兩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人質被捂住的嘴吐出一口血,染紅了堵在她嘴裡的白布。
「好了住手!」看起來比較有地位的一個女人遲遲出手阻止。
「汐葵姐,對付這種E人類不需要客氣!」男人還往人質身上吐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