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祁寒這樣按著像小孩子似地教訓,太有安全感的疼痛倒是一時間讓在謹忘記了反抗。在謹的臉色是刷的一白,隨即羞得通紅,接著恨的鐵青!卻是被冷祁寒壓制的死死的,也不知冷祁寒是用上了什麼巧勁,每每在謹眼看著即將掙脫魔抓時就又痠軟無力的攤趴在了桌上。反覆試了幾次在謹倒是自己心裡有數了,默默的不在反抗任由疼痛一點點身後擴大肆虐。
“起來!”冷祁寒見在謹再反抗又打了十幾巴掌後反倒是沒什麼興致了。不過,冷祁寒倒是對在謹有了些另眼相看。雖說早就知道這小鬼這兩年在外面成績不俗,成長速度驚人。但在被自己按著穴位的情況下還能掙扎到如此地步倒是讓冷祁寒小小吃驚了一番。
“我應該不曾讓你接受過這麼精密的訓練吧!”冷祁寒不置可否的拿起牆上掛著的馬鞭“這麼多年沒見那就讓我看看我們謹少爺對於痛感的忍耐力有多強!”
在謹倒也是不反抗,就算想反抗也使不上力氣全身酥麻酥麻的。任由冷祁寒是一馬鞭一馬鞭的往自己身上招呼。那一鞭下去就是一道撕裂的血痕,彷彿又把在謹帶到了剛離家被軟禁的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在謹摘下了高傲的面具,縮在地上蜷縮做一團。
“爽嗎?”冷祁寒蹲□來捏著在謹的下巴強迫在謹看著自己“我們謹少爺的抗打能力也是一般般嘛!看來是修煉不到家啊!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那你就儘管試試啊!”在謹不屑的撇開頭嚥了咽那滿口的甜膩。
“你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啊!”冷祁寒抬手就是一鞭子帶起點點血腥。冷祁寒在第一次看到在謹的資料時還不相信,但如今親眼所見是讓冷祁寒又氣又心疼。離家時那麼小的年紀居然過了整整兩年的小官生涯,這抗打的能力怕也是那是練出來的吧!
“身為冷家的孩子你居然這麼不要臉!”你就是回家我又不會真的打死你。只要一個電話!只要一個電話,爸就是再討厭你也不會放任你不管的!怎麼就倔強至此!
“你有當過我是你兒子嗎?”在謹驀地的昂首反駁道“你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嗎?在你眼裡我不過是多餘的人!可以的話我真想拋棄這一身血脈!”
‘啪’冷祁寒氣的發抖不可遏制的就是一巴掌甩了了上去指著在謹鼻子罵道“這就是你的命!你別無選擇!”
“我寧可去死!”在謹不等冷祁寒回答就自己踉蹌著起身咬著唇幾乎含糊不清的說道“如果你打完了我就先告辭了!轉告小絕我改日再來看他!”
“嘭”冷祁寒一個箭步上前接住了昏倒的在謹,冷祁寒無奈看來眼在謹紅紅的額頭順勢抬頭,就看見俺羽哲舉著本聖經相當戲劇化的站在那,被當作武器的聖經還高高舉過頭頂沒來的急放下來,冷祁寒的嘴角當下就抽了抽。
“啊啊!父子倆一個樣!”安羽哲從兜裡掏出一支藥膏丟給了冷祁寒,嘴裡還不忘罵道“一頭老倔驢外加一頭小倔驢!”
“他啊!”冷祁寒把血跡斑斑的在謹抱到床上,潔白的床單當即就渲染的血跡斑琢,看的冷祁寒是無奈的搖搖頭,替在謹褪去了血跡斑斑的衣物後坐在床邊點了一下在謹紅紅的額頭說道“他那是什麼小倔驢啊!小倔驢哪有他橫啊!分明就是初生牛犢!”
“把咱們家一大一小兩隻老虎吃的死死的對吧!”安羽哲此時已經從裡屋的浴室裡打了盆水出來了,擰乾了遞了過去。
“說起小東西你今天白天是不是打他了!”冷祁寒一邊親自為在謹洗著擦著血跡一邊說道
“回來時看小東西眼圈紅紅的,睡著了都在委屈的咽嗚著抽泣!”
“不聽話!粗心大意!被我打了頓板子!”安羽哲毫不介意的說道“怎麼?心疼了!”
“下次下手輕點小手到現在還紅著呢?”冷祁寒忙著說話似乎沒在意手上的力道,在謹是眉頭緊蹙硬是沒發出一絲聲音。
“還好意思說別人!”安羽哲奪過冷祁寒手上的毛巾從新洗了一遍擰乾,乾脆自己親自去替在謹擦拭,直到塗完藥在謹也是沒吭一聲。安羽哲洗完手心疼的看來眼在謹說道“這樣換做小東西還不得吵翻天了!那孩子就是你給你慣的!要是有在謹一般懂事我倒是省心了!”
“我倒是覺得小東西那樣就很好!”冷祁寒又怎麼會不知道謙魅每次捱打時又哭又鬧的是因為矯情但自己就是打心眼裡喜歡心疼。不像在謹打死也不吭一聲叫人小心疼卻更來氣,自己都這麼不愛惜自己別人又憑什麼去心疼你。
“你照顧他吧!我去看小謙兒!一會醒了發現沒人又該鬧了!”冷祁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