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親親手把兒子送去那麼殘忍的地方!沒有任何保障的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踏上一條生死未卜的不歸路怎麼能不心疼!那滋味比拿刀在心頭割還要痛上一萬倍。
“寒!別這樣!”安羽哲勾著冷祁寒的脖子緊緊的抱住了冷祁寒安慰道:“相信謙兒吧!他是我們的兒子!”
“是啊!我能做到的謙兒一樣可以!”冷祁寒看向窗外小東西遠去的背影詰語道“一定可以!”
“就是啊!”安羽哲強顏歡笑的舉著拳頭威脅道:“還有你說什麼親自訓練!倒時候要是敢欺負兒子我可不饒你啊!”
“有寶貝你!我哪敢啊!”冷祁寒抓住安羽哲的纖細的手腕就將那小拳頭貼在了自己的胸口。
冥把謙魅帶到了一件純鐵打造的屋子裡,牆壁上是琳琅滿目的掛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一眼望去正中央的香案上焚香供奉著一根手腕粗的梨木杖。其下挨著的牆角擺著一排刑凳,沒有想象中的絢麗。顏色已經有些暗沉,還印染著斑琢血漬都已成醬成了深褐色。兩邊各擺著兩個大木桶,分別裝這濃鹽水和辣椒水,裡面是插著五花八門的藤條。
“墓主!”一進刑堂就有打手都停下了手上的責打夾道向冥鞠躬以示尊敬之意。
“繼續吧!”冥微微點頭。冷漠的看著那些被吊著,綁住,趴著的被打的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的學員,只是淺淺勾起嘴角的弧度。
“覺得怎麼樣?”冥莞爾著看向謙魅,看著這孩子面不改色注視著被穿了琵琶骨掉在半空中鞭打的少年倒是有些欣賞,一般人第一次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不免會覺得驚愕!
“比想象中的。。。。”謙魅好整以暇的扶掖玩轉著小指上的森然的骨節,伸手拽下了一個綁縛囚徒的口塞,立馬就是大口的鮮血咳出。謙魅邪魅的噙著笑抬手拭去臉頰上的血漬揶揄道:“隨意。。。。樸實。。。,”卻是這裡比起謙魅的自己建的刑堂已經算是很簡單樸素了。至少沒有蛇窟啊之類的東西。
“這裡的主人喜嫻靜!”冥看著謙魅嫌棄的擺弄著手上□口塞,就知道這孩子介意的是什麼了。刑堂太安靜反倒是陰森的可怕。
“俗不可耐!”謙魅聽著被拽了口塞的少年淒厲的慘叫著,嫌棄的將口塞給強行塞了回去語氣生冷:“你很吵!”
“可惜柒予他有事外出了!或許您能和他成為好朋友吶!”冥微微莞爾,柒予是冥一手帶出的學員,一步步爬至今天的位置,不得不說冥對於柒予這孩子很是滿意。語氣中滿滿的都是自豪與讚賞。
“沒興趣!”顯然謙魅對於這個惡趣味的刑堂堂主很是不屑一顧,對於這樣血腥的環境裡擺設著個童心未泯的人總是不免叫謙魅噁心。謙魅莞爾不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段封塵的記憶!那還是謙魅還是娃娃的時候,第一次踏入刑堂看見的情形,曾今是樣謙魅作惡了整整一個月。
那時還是幼年的謙魅第一看到那麼血腥的場景,耳邊充斥著的慘叫是嚇的小娃瑟縮在地上就抱著膝哇哇的就大哭了起來。還記得那是,謙魅被人揪著頭髮給提了起來,小小的手掌被硬生生的給釘在了十字架上,用來抑制自己哭喊的卻是被活生生從囚徒身上割下的肉。眼睜睜看著人拿著刀生生從囚徒身上削下一大塊肉,鮮血淋漓的就給塞進了謙魅嘴裡,甚至還帶著囚徒的溫度。就這麼整整含了一整天,至此以後的謙魅就磨硬了自己的心沒再掉過一滴眼淚。
“那麼,請褪衣受責吧!”冥看向打手冷淡的說道:“家主有令!三十鞭!”
“不必了!我自己來!”謙魅大義凜然的拽下了自己的外衣就給丟在了一邊,自己走到了正中央還空著的位置。打手毫不客氣粗辱的押著謙魅捉著那纖細的手腕,將沉甸甸的鐵手環給給箍在了謙魅的手腕上。隨即給套上了同款的腳銬。最可怕的是鐵環那部均勻的滿布著一根根磨的鋒利的鐵針,稍稍一動就會刺穿了面板,但因為長度的關係只會傷著皮肉,不傷脛骨。
“一!二!起!”打手一人一邊,拉動著繫著的鐵鎖。隨著滾輪的轉動謙魅的身子被一點點的掉了起來,整個人被拉成的一個大字。只有腳尖勉強點地根本就用不上半分力。整個人的力量都寄託在了手銬腳鐐之上,骨刺深深刺入看肌膚,大滴大滴的血珠猶如斷了線的主子吧嗒吧嗒的滴落,滴答在地面上砸了的是支離破碎。
“呃~”謙魅只是噬咬著下唇,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眼神空洞而悠遠,彷彿是又回到了孩童時熬刑的情景。當時,真的是身不如死如今卻真真是有些懷念。那種單純而充實的修煉生涯。有時簡簡單單名不見經傳未必不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