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之人,面對謙魅近乎質問的語氣卻沒有絲毫慌亂緊張。因為禹知道謙魅的性格,對於一個成功的領導者來說是不會去輕易質疑自己所信任的部下。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謙魅一直奉行的理論。
“部下?呵~”謙魅噬笑道:“那麼你們認為我會不知道幫裡的調動嗎?”
“不是!”禹鎮定的狠狠一咬唇,回答的很乾脆。
“那麼按照幫規假傳命令該當何罪啊!”謙魅手下一頓,厲目看向禹。
“炮烙!”禹一聽謙魅這麼說反倒是釋然了,就知道瞞不過這孩子。唉!如此凌厲聰慧果決的孩子真不知是我冷家之幸還是我冷家之難!
“這該是叫明知故犯吧!是不是該罪加一等啊!”謙魅故作孩子般懵懂的摸樣,揚著食指點著太陽穴的位置問道:“堂哥!是這麼一回事吧!”
“是!就是在家法也沒有縱容明知故犯的理!”禹處變不驚的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張揚跋扈的小堂弟。
“嗯嗯!”謙魅蹲□子,拾起禹搭在膝蓋上的手臂,玩弄著禹修長的食指:“這裡不是幫裡!炮烙什麼的依謙兒看就免了吧!”
“呃~”禹狠狠一蹙眉,就聽見‘卡’的一聲謙魅竟將那修長的食指掰的於手背貼合。
“但是,謙兒總要有理由服眾不是!”謙魅的小指貼著禹的手背上的經脈,仰著臉像是問大人要糖果吃的表情問道:“久聞堂哥槍法如神!這隻手。。。就留給謙兒如何?”
“獄主的話請便!”禹驀地揚起頭,目光認真的看向謙魅:“謙兒的話不行吶!”
“堂兄認為謙兒真的會怕所謂的家法嗎?”謙魅聽禹這麼說竟是笑出了。
“冷謙魅挨家法堪比家常便飯自是不怕!”禹說的這不由自主的笑了:“但是冷謙魅若是不在意又何故會乖乖承受!”
“呵!不愧是我智囊團榜上有名之人!夠伶牙利齒才思敏捷!”謙魅說這話時甚至是連表情也沒有。任誰被屬下這麼揶揄也不會好脾氣到哪去,謙魅的鎮定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獄主繆贊!論智謀智囊團誰又及的上獄主萬分之一!”禹倒是對於為臣之道樂此不疲。
“對付你主子的那一套成腔濫調不要拿到我這來顯擺!”謙魅狠狠的將骨戒狠狠的往下一按,珠大的血珠湧出謙魅的目光也越發的冷了起來,聲音突然一厲:“這是打算隱瞞到黃泉吶怎麼說!說!你們幹什麼去了!”
“屬下不知!”禹也是那種認死理的人,認準了一件事就是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他給我放回來!”謙魅目光堅定。
“屬下不明白獄主所指何人?”禹倒是那種到了黃河也心不死的個性。
“告訴你主子這是我的命令!”謙魅拽下脖頸上的掛墜扔給禹:“讓你主子拿著它親自來給我覆命!”
“那屬下就多謝獄主的不責之恩!”禹撿起掛墜微微欠首起身,推了推眼鏡,鏡光一反道:“冷謙魅作為堂兄提醒你一句你再不去食堂就又要捱餓了!”
“會嗎?”謙魅微微斂笑就轉身離去了,平時這時候那個傢伙一定會拿著水果來招自己。想到這謙魅頓了頓,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寮靠在沙發椅子上,還是相當玩世不恭的駕著腿,眼神玩味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倒是沒有一點作為人質的自覺性,倒是還和綁架者搶著零食。男人咬牙切齒的看著尞挑釁的兩手呼啦一聲撕開了薯片的包裝袋,囂張的大口大口咔嚓咔嚓的咬著薯片。
“我說小鬼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啊!”男人氣惱的拿著一聽啤酒猛的灌下。
“哦!你殺好了!”寮不客氣的拿起桌上那一聽沒開的啤酒,啪的一聲開啟了說的:“對了!是小子不是小鬼!”
“哎!你是真的覺得我不敢殺你還是怎麼著!”男人小氣的從寮手上奪過啤酒,啪的一聲啪在了桌上。
“難道不是嗎?”寮試著搶了幾次沒搶到,就瞥著男人那起薯片洩憤似的吃著說的:“你啊!要是想殺我還用等到現在嗎?”
“那你說我留著你作何!”男人灌了口酒說道:“你倒是說說看啊!”
“誰知道!”寮孩子氣的聳肩攤手道:“或許你今天出門時不小心腦袋被門擠了!”寮拎起薯片的包裝袋抖了抖說的:“就抓我來和你搶零食嘍!”
“呵呵~”男人只覺額上黑線三條,腹誹道我看你腦子才被門擠了!
“不是被我說中了吧!”寮驚訝的說道:“你還真是無聊耶!”
“不愧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