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陳文昭要留在天津工作可還是呂岩拍著胸脯跟老太太打包票,說您家這個金貴孫子就交給我呂岩了,要是他在天津少了一根汗毛,奶奶您就把我毛全給剃了。如今陳文昭傷了何止一根汗毛,呂岩想想自己扔下的大話就有點心有餘悸。
“您嘞心往肚子裡擱,這事兒,我比你更怕老太太知道。”呂岩笑了下,幫陳文昭拉開車門:“不過有個事兒我可得先提醒你,你大姐知道了,瞞著老太太昨兒從上海連夜坐飛機過來了。我看以她那個爆脾氣,現在沒準兒正跟你家裡頭堵著你呢……”呂岩拿下巴尖兒點著肖銳:“你家裡可沒人知道你這性向呢,這麼一個大活寶,你可想好了再往家裡塞。”
陳文昭皺了一下眉,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忽然臉上覆上一層陰影,是肖銳彎腰擋住了陽光。就在陳文昭反應的這一會兒,肖銳竟是俯身過來一把抱起陳文昭就鑽進車裡。呂岩話剛說完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呢,就被驚得張得更大了些。
“這傢伙什麼時候口味變了,喜歡上個傻子啊……”
“它不傻,是痴,對主人一片忠誠。”白寧若有所思地看著肖銳,把最後一件行李放進車裡,接了句話。
呂岩沒聽懂,愣了一下,白寧正要繼續說些什麼,忽然呂岩的手機響了,低頭看了一眼,呂岩低聲咒罵一句,然後一個大變臉,和顏悅色的轉身,身後美女護士正朝著呂岩搖手機,呂岩立刻回應給了美女一個大大的笑容,接著回頭看白寧,有些得瑟的樣子。
“需要我替你送他們回去嗎?”白寧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表情很是自然,瞥了一眼那個美女,然後盯著呂岩。“……”呂岩則是反應古怪,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