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他媽的!”呂岩低咒一聲,低頭去啃白寧細長的脖子,引得身下的人一陣陣輕顫。
“去……什麼?”手指抓著呂岩結實的肩膀,白寧的眼眸裡迷離中又帶著困惑。
“這個不許學!”呂岩叱責一聲,咬住白寧的耳垂,手裡繼續著剛才未完的開拓工作。
“嗯……”壓抑的低吟魅惑又誘人,白寧表情痛苦地皺著眉,身子卻順從地去迎合:“我還是覺得……你……你該給他回個……電話……”
“現在我不討論這個。”
“可是……嗯……等一下……也許,他……他真有急事呢……”
“你有完沒完?”呂岩受不了,吼了一聲,低頭瞪著白寧,可對上男孩認真又好像有點受傷眼睛,他終究是沒了脾氣。
手機又開始震了起來。
“接吧!”白寧眨眨眼。
呂岩翻了個白眼,去把手機拿起來,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臉對著白寧邪氣的一笑:“這個我負責,那這個呢?你來?”一手拿著手裡,另一隻手則是指了指某個小帳篷……
“陳文昭,你要幹嘛?你忘了我上回跟你絕交的事兒了?你家那死狗要是有事我可沒心思管,聽見沒有?”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半天,才稍微有點動靜:“你是呂岩?”
“你不是陳文昭?!”
“找到了。”肖銳面無表情地合上翻了一半的電話本,聲音很是冷淡:“給我鑰匙。”
“什麼?你誰啊,怎麼用文昭的座機?”
“給我鑰匙!”肖銳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呂岩就聽見了刺耳的撓聽筒的聲音……
呂岩匆匆趕到陳文昭家裡的時候,肖銳手裡還拿著電話,聽筒拉著連線,連線拉著座機,座機拉著電話線,電話線另一頭的插口已經掉了,正被他拖著滿地蹭。呂岩站在門口,滿頭黑線。
“怎麼回事?”
肖銳不說話,看看手裡的聽筒,又看看呂岩,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陳文昭呢?”呂岩有點急了。
肖銳指了指聽筒。
“他給你打電話?”
“鑰匙,他說他書桌的鑰匙在你那。”
“啊?!怎麼可能,他還說什麼了?”
“那個沒必要告訴你。”肖銳冷冷瞥了呂岩一眼,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給我鑰匙。”這麼說了一句,肖銳的表情有點兇惡,似乎隨時準備好撲上去把呂岩那張好面相撕碎了。
“喂!你小子……你先跟我說清楚,文昭都說了什麼,我這裡沒有他的鑰匙,他這個人是不會連這種事都記錯的。一定是他要提醒你什麼!你先別黑臉,我跟你說,文昭可能出事了,你別害了他!”呂岩好一番解釋,又是循循善誘,又是威逼利誘,直看著肖銳的臉一會兒黑,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終於是把陳文昭的原話套出來了。
“你說他告訴你他姥姥病危了?靠,打我認識這小子那會兒,他姥姥就死了。還說我是他愛人,媽的,死gay……”呂岩抱怨了一下,發現肖銳還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立刻收斂了:“文昭有事兒。他說這種沒可能的謊話,還讓你聯絡我,肯定是打暗語呢!估計讓人給劫了,他讓你上哪兒找他?”
“西沽公園。”
“該死的!”呂岩這會兒終於出現了著急的樣子,瘋狂地跑到書房裡開啟書桌第二個抽屜,裡頭還真有個錦盒,呂岩開啟一看,是空的,立刻把盒子攥在手裡,往外衝。這會兒肖銳已經從鞋櫃裡拿出一百塊錢在門口等他了,呂岩趕緊跑過去,說了聲“走”,肖銳卻伸手攔住了他。
“給我!”
“啊?”
呂岩發愣,肖銳伸手搶過去他手裡的錦盒,然後一個轉身,飛也似的跑走了。呂岩愣了半天,忽然罵了一句街。
他還以為那怪胎能等自己,鬧了半天是等東西,靠,真他媽的腦抽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的勤奮,是對我對大夥兒的歉意,嗚嗚……
那個,其實,咱這個文好多cp的,有人想要系列文咩?(我這坑爹的速度,還想著開新文,真是沒救了……)
17
17、智鬥(上) 。。。
“媽的!你耍老子吧?怎麼還不來!”
陳文昭吃痛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男人還不住地拿腳尖狠狠踢他的脊樑骨,死疼。眼睛蒙著,只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沙痛,估計是磨破了,陳文昭忍不住咳嗽兩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