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陶建,臉色有些難看。
“暗勁打穴,好厲害的手段!究竟怎麼回事?你們惹到誰了?”謝小宏冷眼看向那些人,問道。語氣之中,有些怒氣,不知道是對陶建等人,還是對出手之人。
練拳的,規矩很嚴,陶建顯然不會開口,而那幾個人有些畏懼的看向謝小宏,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師傅,你看?”謝小宏一聽,隨即看向一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那老者面色光潤,精神十足。這老者正是謝小宏的師傅,臺灣武術界的宗師級拳師薛連信。
“先批把膏來,把你這徒弟弄好再說。那個叫張懿的年輕人顯然是留了餘地,沒有廢了你這徒弟。當年還在大陸的時候,我雖然沒有見過福全公(孫祿堂),卻也見過其子孫存周先生,說起來,小時候還得過他的指點!沒有想到香港還有孫門的傳人,就是不知道是福全公哪位弟子的傳人!”薛連信說著,看了看陶建,眼神顯得十分銳利,說道,“我也想知道,你這徒弟,沒事跑去挑釁那年輕人幹嘛?”
謝小宏沒有說什麼,隨即拿出批把膏,以暗勁打在哪穴道周圍。半晌之後,擦了擦汗,冷眼對已經能勉強動的陶建說道:“一月之內,不能用大力,更不能動武。還要配上藥物,不可間斷,三月之後方才不會有後遺症。說說吧,沒事上門挑釁幹嘛?”
“說!”謝小宏見陶建欲言又止,面色頓時一冷,厲聲喝道。
“香港和字頭的大佬,請我。。。。。。。”陶建說著,看著謝小宏隨即說不下去了。
張懿和香港和字頭的恩怨,謝小宏自然也聽說一些,沒辦法這是鬧得太大,已經不是香港一地知聞了,臺灣的報紙電視前段時間也是大肆報道。
看到薛連信疑惑的看了過來,隨即說道:“前段時間,和字頭下面一人想投資張懿即將開拍的電影,沒有談攏,就動手了,還動了槍,影響太大,和字頭的被香港警方抓了很多人,也掃了很多他們的場子,損失很大!”
“他們的恩怨,我們就不要去參合了。你帶著你這徒弟去,最好是將這事給揭過了。孫門的人多在大陸,可在海外卻還有不少傳人,尤其是在洪門之中,影響力不小。那年輕人既然沒下狠手,就不願和我們起衝突。”薛連信看了陶建一眼,隨即說道。
張懿自然不知道謝小宏帶著陶建又找上門來,這個時候他正在咖啡廳裡面和吳雨森喝著咖啡。
“不知道張先生找我有何事?”吳雨森對張懿問道。他的語氣很平淡,但眼神之中卻充滿著期待。
他也知道張懿來了臺灣,也想見見這個香港影壇忽然冒出,一時風頭無倆的人物。張懿的電影作品,他都看過。無論是編劇的影片,還是導演的影片,他都不得不佩服。
而其中,他更喜歡張懿導演的那部《夜店》,這部有別於如今影片的敘事方式以及拍攝手法的影片,尤其是裡面的一些特寫鏡頭,將喜劇效果展現得極其到位,讓他佩服不已。
他也沒有想到會是張懿先找上他。而找他的原因,他自然不會認識只是請自己來喝喝咖啡,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或者是見見這個被新藝城發配到臺灣的導演,在自己身上找到一點當初被新藝城拒絕的安慰。
張懿一聽吳雨森的問話,隨即一笑,說道:“我想請吳導回香港發展!”
“回香港?”吳雨森有些疑惑的看向張懿,顯然知道張懿後面還有話。
“對!香港才是吳導你的舞臺!”張懿喝了口咖啡,說道,“前幾天寫了個劇本,就想拍出來。而執導這影片的人選,吳導無疑是最合適!”
吳雨森一聽,有些激動,雖然來的時候已經想過這種情況,可當聽到張懿親口說出的時候,還是有些控制不到的激動起來。
張懿的劇本,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到如今,張懿編劇的電影,哪部電影沒有上兩千萬?劇本的優秀程度,自然不用懷疑。哪個導演不想擁有好的劇本?
“張先生為何不自己執導呢?”吳雨森雖然激動,卻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呵呵,我最近正在準備新片,沒時間。何況,這部電影,我不是很合適。”張懿笑了笑,說道。
吳雨森看了看張懿,最後說道:“我能先看看劇本嗎?”
“當然!”張懿說道,隨即將準備好的劇本遞了過去。
吳雨森拿過劇本,定眼一看,第一頁只有四個字:《英雄本色》!
隨即翻看起來,字也得極好,劇本也寫得很專業。看下去,吳雨森臉色露出驚訝和一種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