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即使過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臭男人,也從沒有人敢對她使出這樣兒的怪招,自己也決不會為幾個小錢任憑他們來作踐。可今天競犯在了這個流氓無賴的手裡,這個渾蛋肯定是事前吃了壯陽之類的*,也把從黃色錄影裡學來的折騰女人的招數全都使盡使絕了,大概是想把她給弄死或弄得半死不活才罷休吧?王梅雨好不容易忍受酷刑似的終於等吳小虎在她身上像野獸似的發洩完,又像頭豬似的從她的身上滾下去後,她已經是披頭散髮少氣無力淚流滿面、萎焉得像霜打冰蝕的野花了。她哭,她怨,她恨,老天咋這樣兒不公呢?為什麼做女人咋這樣兒難,做女人咋這麼下賤沒人格,在這個世上與其被人當作尋歡作樂的玩具,才能苟且偷生活下去,還不如早點死了乾淨呢!王梅雨一想到死就顯得格外的悲傷,越悲傷越哭而且越哭越痛了。
《貪天》第二章(3)
開始,已經筋疲力盡的吳小虎,看著她哭的樣子好像梨花帶雨似的挺好看,只是在一邊咧著嘴巴淫笑著,待到她真的悲痛時,吳小虎就顯得不耐煩。用腳蹬了下她還*的屁股,用捎帶威脅的口氣說:“好了好了哭*個啥,又球啥*好哭的?女人身上的東西,生來就是為男人所長的,女人那軟肉軟*,別說男人只是長几根硬汗毛,就是腰裡的東西再硬棒,那也是專門支撐女人的。越硬棒女人越喜歡,女人也就越受用。真要是軟綿綿的抬不起頭,那還是個男人嗎?還能招女人喜歡嗎?還有女人那地方,不是米不是面弄一點就會少一點,那是天生的以柔克剛的寶貝,再虎的男人就是吃了金槍不倒藥,再雄糾糾氣昂昂,最後也得匍匐在地耷拉下腦袋而投降。嘿嘿,男人和女人在這事上,單打獨鬥從來都是男人向女人繳械的,從來沒聽說過女人向男人求饒的。就說你,現在完全可以再讓幾個男人耷拉頭,而我,就是天上的仙女飄過來,也只能是嘴上流涎水,只恨下邊不爭氣。再說跟上我你還有啥虧吃?別看你眼下只是個普通的打工妹,轉眼之間,我就能讓你變成披金戴銀珠光寶氣渾身閃光誰見誰羨慕的闊小姐。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發暈,就讓你知道我吳小虎是說到就能做到的。”吳小虎邊說邊伸手摸著了身邊的皮包,抽出一張支票在上邊一筆劃了十萬塊。然後不當回事地說:“拿去買幾身衣裳穿,再買幾件首飾怎麼樣?呵呵,只要你伺候得我高興,我再給你買一輛新汽車,讓你成為全公司最耀眼的闊女人。”跟著,順手把支票甩在了王梅雨的胸脯上。
世界上所有的山誓海盟和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屁話,唯有金錢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王梅雨不知是被吳小虎一番不堪入耳的酸話葷話打動了,還是被吳小虎甩出的鉅額支票打動了,還是兼而有之被這雙杆毒箭所擊中,她的神經和思維頃刻間覺得麻木了。她慢慢的收起了眼淚,開始注目那張耀眼的支票了。細想想,吳小虎的話一點也不假,女人只要不是被男人惡意的虐待,不管他咋弄也不壞啥,吳小虎的玩法兒雖然刁鑽古怪點,折騰的時間實在也太長了點,但自己完好無損仍然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說實話就憑吳小虎的熊樣子,他要是正正經經的做弄,就是把他使死或者使得半死不活的像條癱軟的癩皮狗,姑奶奶也不在乎。姑奶奶在乎的是他太不是人,更沒把姑奶奶當個人,那完全是畜生野蠻的*,甚至連畜生都不如肆虐的玩弄和踐踏。這弄法兒別說姑奶奶是個人,恐怕就是個畜生也受不了,也會反過來咬他幾口的。不過把話說回來,那惡夢似的經過畢竟已煙消雲散了,有十萬塊錢的支票也足夠補償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了。記得在臨都悄悄地做這種生意時,有個姐兒們曾調侃地說,只要誰肯出一百萬,就是把姑奶奶搞死也願意。當然這只是玩笑話,世上找不出這麼傻的人。吳小虎肯花十萬塊錢買露水情,已經說得上傻蛋了。況且從他揮金如土的作為看,這個渾蛋的確是錢多得已經沒處花,也比匡松出手闊綽得多。並且他還說要給姑奶奶買汽車,這好事上哪兒去找哇?他要是真的是這樣兒,乾脆就貼在他身上,也許他這次放縱後,我成了他隨身的女人,他會對我溫存些?但即使不溫存又能咋?他有初一我有十五,姑奶奶索性給他來個反對抗,只要他這個渾蛋不要臉,反正是兩個人知道的事,姑奶奶也能做出來,就跟他狠狠地玩一把。咱看看到底是男人有能耐,還是女人有能耐,誰能把誰給俘虜了,最終誰向誰投降?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貪天》第二章(4)
王梅雨想到這兒,瞥了一眼半睡不睡的吳小虎,低眉垂眼輕聲地說:“男人的話有幾句靠得住,還不是當時盡說些好聽的,哄哄騙騙一過後就忘乾淨了,按時髦話說權當是一次性消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