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對手才有刺激嘛!要啥事都一帆風順的,他媽的倒沒有意思了。待我見過胡啟程,也見過老爺子在臨都為咱弟兄們培養的鐵哥們兒,就會會這位匡老闆,看看他到底是長有三頭六臂的奇人,還是肉包骨頭的凡人?”吳小虎說到這裡,看了下手腕上的勞力士,緊接著說,“呀,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打發去見胡啟程的人,也應該把事辦完了。如果暫沒有別的事,咱們就到此結束吧。有啥事,我會給你聯絡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一章(5)
黃路銘說:“那好!不過,吳哥風塵僕僕的趕過來,不找個地方解解乏,讓人按摩按摩嗎?最近有家剛開張的足療館,裝修的檔次還不錯,姑娘們的手藝也不賴。那家開店的老闆,跟我也算是熟人。”
吳小虎呵呵笑了笑:“老弟,我看還是算了吧,還是顧大事要緊呀!哎,這家酒店的檔次還不賴,再說位置也很僻靜,你認識這裡的老闆嗎?”
黃路銘說:“關弘揚,關弘揚你認識嗎?”
吳小虎說:“豈止認識,他當副局長那陣子,經常禮尚往來呀。”
黃路銘說:“哦,這就是他小姨子開的店,跟他開的也差不多……”
吳小虎說:“你是說,他是後臺老闆了?”
黃路銘擠著眼說:“豈止是後臺老闆呀,他跟小姨子的關係可一般。”
吳小虎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這事我們管不著,也不是我們關心的事。你既然說是他開的,那我也就放心了。我明天不但要在這兒請胡啟程,還請關弘揚來陪客。嗨嗨,難得有這麼個好地方!就像是預先準備的,看來好事要扎堆兒了。老弟,你也該回去照顧弟妹了,我也該去辦事了。”
黃路銘說:“好,吳哥今晚上住哪裡?”
吳小虎說:“灰色別墅,就是人人矚目的地方。”
黃路銘說:‘啊,這時候,那裡該清靜下來了。”
吳小虎很明白黃路銘話裡的意思,但只是詭秘地笑了笑。
黃路銘上了自己的車,便朝酒店外開去了。
吳小虎上了嶄新的賓士車,但卻沒急於發動車,而是在車裡給秋凌玉撥了個電話。當他聽到一切都已經辦妥了時,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跟著又給關弘揚撥了個電話,說是明天請胡市長在他小姨子的酒店裡吃頓飯,看能不能給個面子來陪陪客?關弘揚在電話裡一連說了三個好,並說有他來安排。吳小虎合上電話後,嘴裡咕噥了一句:“這傢伙還算夠意思!”
當吳小虎開車在臨都市的大街上,向灰色別墅瘋狂衝去的時候,在房間裡無事可幹覺得無聊的王梅雨,已經在賓館的樹蔭下轉悠好久了。
王梅雨本想到水村那裡去轉轉,但又想吳小虎可能很快會過來,因此便坐在五彩石牆邊的假山旁,欣賞起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臨都市的變化就是大,短短几年的時間,一切都面目全非了。賓館外的大街不僅變得很寬闊,而且綠化也相當的到位。是啊!社會大變革、經濟大發展的時代,什麼都在加速地變化,包括推動這個變化中的每個人。特別是人們觀念上的變化,簡直令人想都不敢想。譬如說,過去在偏僻的山村,誰家的姑娘小媳婦,跟人傢俬奔或偷漢子,便視為大逆不道、使人深惡痛絕的醜事,一旦奔出家門後,這輩子就別想再回到家鄉了,也算是自絕於生養自己的土地、還有自己的父母了。而就在這幾年的時間,觀念就徹底改變了。就說自己的家鄉,這幾年外出打工的那些姑娘小媳婦,先是在個體開的酒店裡當小姐,接著在足療館裡給人洗腳或按摩,長時間跟男人的接觸,思想都徹底解放了,在掙辛苦錢的同時,也掙那些出賣身子不乾不淨的錢財。這事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說誰的錯,有時候還為了掙到錢、免不了爭風吃醋鬧翻臉。就連家鄉的父老們,觀念也徹底改變了,只看誰家的姑娘小媳婦能掙錢,但誰也不問這錢是咋掙來的。掙不來錢的女人嘛,還被說成是笨女人或憨女人,因此也就自然地形成了笑貧不笑娼的新觀念。你說這都算什麼呀?不過把話反過來說,日他奶奶的,誰叫咱出生在貧窮的地方,誰叫咱生來就是供男人玩樂的女人呢?再說,不就是彼此玩玩嘛,做男人你有錢玩女人,做女人就不能玩男人嗎?實際上生活在這個世界裡,就是生活在玩與被玩的遊戲裡。你看大街上那些川流不息的人們,不是個個都在玩、在尋找自己所需要的刺激嗎?做人就得會玩呀!如果你不去玩別人,就等著別人來玩你。應該是趁自己正年輕,玩的本錢正富足,要風風火火地玩一把,不把別人給玩暈,也得把自己玩暈了……王梅雨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