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但也只是猜疑而已,並不能肯定的說她是如何沒了的。
朱沅敢當堂咬定朱泖並非割脈,乃是病逝,唬弄旁人也就罷了,柳氏心中是清楚的。
為何畫綺出來鬧……朱沅說割脈不易死救得回,可泖兒卻死了……這些疑問交織在柳氏的心頭,她相信朱沅,不敢懷疑,不能懷疑,不願懷疑……可是她偏偏翻來覆去的在炕上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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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姚氏聽說沒有元帕,實在忍不住揹著人露出了一抹笑容。
蕭見行嘆了口氣:“鬧出這等笑話,也怨不得源哥兒有怨氣……許是我心急,只怕真給他娶錯了媳婦!”
蕭家人口簡單,但也有三兩門親戚,此時都來等著新婦認親。
說話間,朱沅和蕭源已是來了。
姚氏此時才算仔細看清了朱沅,只見她一件大紅灑金的小襖子,下頭一條紅色落地長棉裙,以同色絲線繡著百花繽紛盛開,不會顯得太花哨,但又顯得華麗。腰間收得細細的,不顯半絲臃腫。粉面上看不出是否撲了粉,唇上卻是著了豔紅的口脂,已是挽作了婦人髮式,兩對華麗的金步搖垂在鬢邊。真是好一個美豔無雙的麗人。
姚氏容貌平平,見著朱沅這樣的好樣貌,免不了有些不是滋味,只是轉眼就笑開了:“真是郎才女貌,好一對佳人。”
眾人紛紛恭喜。
朱沅便照著指引,在墊子上跪下,